不知过了多久,空气渐渐冷却。桑柠看着埋在她颈部的男人,忍不住抬手轻抚他柔软的黑发,低软委屈,“我离开这段时间容先生有没有想起过我?” “没有。”容殷的气息很冷,冻得她瑟瑟发抖。 “你把我亲自挑的领带都扔了,是吗?”桑柠很低地问,两人像是温情耳语。 “用过不喜欢的我都不会留。”容殷看着她锁骨下面的痕迹,眼神深暗,一时忘了放开她。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说谎。”容殷冷笑,她明显不喜欢,却要做,肯定是另有目的,而他们各取所需罢了。 “……”桑柠无辜地看着他,她哪里说谎了。 见容殷在整理衣物,桑柠也不顾身上脏秽就从身后抱住了他,“你刚刚说让我做你的情妇,容先生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男人在床上的话也信?”容殷冷淡地指骨分明扣上了袖口的扣子。 “容先生的话,我深信不疑。”桑柠轻轻如猫儿一样蹭了蹭他宽厚的背。 容殷手指顿了顿,余光深沉瞥过她,“做我的情妇,没有名分,我也不会给你感情,除此之外我可以满足你。” 也就是说,钱之类的他能满足她,其他,他不会给任何承诺。、 因为,他不爱这个女人,只是有生理需求。 “好。” 桑柠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半响之后,她低声说,“那白霓裳也是你的情妇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殷才冷淡回了句,“她只是我的秘书。” “可是我之前也是你的秘书,不是还是爬上你的床了?”桑柠似疑惑地怼了他一句。、 容殷声音沉下,“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放荡喜欢勾.引男人?” 桑柠勾了勾媚意的唇角,“我不信她没勾你,一看就是狐狸精。” 上次在医院里那模样,摆明就是不想邢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又警惕地防备自己,不可能对容殷没有任何企图,说不定早就使手段勾他了。 “你在说你自己?”容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