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几瓶啤酒。”
她冲着烧烤摊的老板喊了一声,又对花雾说:“今晚我陪你喝个够。”
花雾见老板准备拿啤酒,忙说:“酒不要了。”
“怎么了?”
安然一脸不解。
她以为花雾现在这状况,更想一醉方休。
“最近酒喝多了,胃不太舒服,今天你就饶了我吧。”
“行,那我跟长生喝。”
到底酒还是上桌了。
花雾晚上吃了饭,并不饿,她吃了几串烤肉,用纸巾擦了擦手,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听安然和陆长生侃侃而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十一点。
她叫了辆出租车,把喝得五迷三道的安然扶到车里,叮嘱陆长生一定把安然安全送到家。
目送车子开走,她回到烧烤摊把钱付了,正准备打车回家,斜对面的养生乳鸽店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男人迈着极快的步伐,直奔路边停着的黑色越野。
居然是时佑京。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神色匆匆的女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和他一起离开明远集团的宁鸢。
只见宁鸢一路小跑,勉强追上时佑京,两只手抓扯住男人的手臂,苦苦哀求,“我错了,我保证向媒体澄清未婚夫的事,你不要生我的气。”
时佑京眉头紧锁,本想甩开宁鸢的手,抬眼间,偶然发现了路对面的花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