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痴情种。
被花雾无情甩掉,他居然还在意花雾。
虽然时佑京什么都不说,但她看得出来,他对花雾仍念念不忘。
只要那个女人继续在时佑京的眼皮子底下蹦跶,就会是横在她和时佑京之间最大的阻碍,她永远别想得到时佑京的爱。
“你在电话里说花雾是记者?”
宁舒抹了把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她自己说的,她现在是记者了。”
宁鸢眸光渐暗,心想花雾一定是凭借安然的关系,进了实时新闻。
八成是想和那个姓安的一起搞她。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连忙掏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我让你们找的东西呢?赶紧找,必须给我找到,否则你们都给我卷铺盖滚蛋。”
看着刚才还好好的姐姐突然大发脾气,宁舒很是纳闷,“姐,你要找什么东西?”
“跟你无关的事,别瞎打听。”
宁鸢走出去,回了自己房间。
自打见过陆沉,从陆沉那里听说花昌铭手里有对她不利的证据,她心里一直有个疙瘩。
那个老东西锅已经背了,死都死了,居然留这么一手。
她怕花昌铭真的藏有证据,更怕证据落到花雾手里。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连花雾一起处理掉,免得那个女人对她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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