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忍无可忍,抡起拳头砸在时佑京脸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时佑京的嘴角都破皮了。
看着血珠冒出来,她攥着拳头再次挥过去,反被时佑京死死抓住了手腕。
男人眉头皱起,脸上已经没了丝毫笑意,“因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揍你了,你适可而止。”
“我现在能理解花雾当初为什么离开了,你不值得她为你受那么多委屈。”
安然松了手,转身想离开,时佑京厉声将她叫住,“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想知道就去问你弟弟。”
时佑京心头一凛,大步上前,将安然拦了下来,“我弟弟和花雾的事有什么关系?”
“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去问你弟弟!”
安然一字一句说完,挡开时佑京的手臂,拽开卫生间的门,一脚踢开挡在门外的那块黄色警示牌。
她没有继续停留在订婚宴现场,看见宁鸢脸上的假笑她就来气,反正陆长生已经拍到不少照片,她果断离开。
时佑京站在镜子前,看着破皮的嘴角,他抽了张纸巾,将嘴角冒出来的血擦掉,耳边反复萦绕着安然说的那句话。
将自己的礼服整理干净,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唇角勾起笑走了出去。
他走到宁鸢身边,低声在她耳边问:“怎么没见我弟弟?”
柳玉莲倒是来得挺早,一直和宁鸢的父母在一起寒暄。
“他在家,我没让他来。”
宁鸢用同样小的声音回应。
“为什么不让他来?因为他双腿残疾坐轮椅,给你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