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你不要这么啰嗦。”
宁舒边说边从包包里取出顺便买回来的口罩,顺手拿了陆沉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接着戴好口罩,大步上楼。
陆沉跟在她身后,取下钥匙串上阁楼房间的钥匙,用钥匙开了门,他示意宁舒钥匙可以插在门上,但进出必须锁门。
宁舒点了点头,说道:“你拿条毛巾给我。”
“你买了几条?”
“两条。”
她给肖野也买了一条,甚至还买了洗漱用品,但是肖野不一定能用得上。
见陆沉转身回房取毛巾,她走进阁楼房间,朝床上看去。
肖野还在睡,身上盖着一条淡粉色的被子,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想必宁鸢在装修好这套房以后,就让人购置了很多物品,而且是按照她的喜好买的。
想到这些,她多少有些后悔之前听信了父亲的话,去见了季渊。
宁鸢其实对她很好,她们同母同父,自幼相伴,而季渊只是和她同父异母的兄妹。
她和季渊没有一起生活过,彼此之间压根没有感情。
如果宁鸢是对的,季渊只是想夺取继承权的话,权衡利弊,她应该站在宁鸢和文佩这边。
她走到床前,在床边坐下来,似乎是药效起作用了,肖野这会满头大汗。
等陆沉把毛巾送来,她走进卫生间,将毛巾浸湿拧干,到床前帮肖野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烧成这样,不能给他松绑吗?”
她回头问陆沉。
“保险起见,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