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宁舒来说太强人所难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背叛宁鸢。
“既然你不吃,那我就不再送饭了。”
她端着托盘起身离开。
肖野无奈地叹着气,他还以为逃离这里有了希望,没想到小姑娘不肯帮忙。
在阁楼被关了好几天,肖野的咳嗽加重了,饭没好好吃过,还再次发起高烧,病情一度失控。
陆沉头痛不已,只得强行给他喂饭,然后往他嘴里喂药。
“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肖野只觉嘴里一股很苦的味道。
“退烧的还有止咳的。”
“没用。”
他是医生,他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的是抗生素,单纯止咳的药起不到多大的效果,治标不治本。
发烧是肺炎引起的,必须把炎症控制住才行。
奈何他现在求生意志并不强烈,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说,你要什么药?”
肖野却懒得回应,他转过脸,不想直视黑衣男子脸上那张难看的面具。
陆沉拿他没辙,果断走出房间,下楼给宁鸢打电话。
“那小子又发烧了,咳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