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赶紧退出房间。
空气变得安静。
苏晚晚如坐针毡。
昨晚她是身体饱受折磨。
现在是心灵遭受拷问。
能不能不要反复折磨我呢?
夏雪宜心中闪过一片酸涩。
刚才她在御书房替坤宁宫的宫人们求情,怎么就半点不好使?
是因为没有把罪责揽到自已身上么?
还是因为求情的人不同?
她苦涩地笑笑,扯起场面话,“晚姐姐的腿怎么了?昨天还能走路。”
苏晚晚态度恭敬:“昨天走路是不敢违逆皇后娘娘,只是太医说我再不好好休养,就得跛脚。”
夏雪宜顿了顿,心虚地看了陆行简一眼。
见他眉眼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悄悄松了口气。
“晚姐姐怎么住到乾清宫了,去坤宁宫与我做个伴可好?”
苏晚晚攥紧手,瞳孔猛缩。
再被夏雪宜磋磨一次,她就彻底残疾了。
她再乖顺、再逆来顺受,也不想让自已落到如此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