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小朋友不怕被妈妈叫全名,宁宁浑身哆嗦了一下,纪书兰适时抽走她手里的绘本,把勺子塞到她手里,柔声道:“乖,先喝粥。” 秦意浓冷着脸:“洗手了吗?” 宁宁从椅子上跳下来,火速跑去洗手,纪书兰跟去了,宁宁个子太低,够不着洗手液。回来瞧了一下秦意浓的脸色,规规矩矩地喝起粥来。 用过早餐,纪书兰和司机送宁宁去幼儿园,关菡早早地过来等秦意浓。 许是记着上回委屈关菡只给了她个苹果,秦意浓领着她到厨房,揭开锅盖,说:“馅饼,里边是牛肉馅儿,要吗?” 关菡闻声立刻两眼放光:“你亲手做的?” 秦意浓挑眉默认。 关菡马上说:“要!” 秦意浓给她拿了个塑料袋。 关菡把馅饼都装走了,一个不剩。 秦意浓:“……” 她忍不住说:“你吃得完吗?” 关菡咽着口水,牢牢护住,生怕她抢回去似的:“吃不完我回去热热放冰箱里。” 谁都不知道秦意浓其实有一手精湛的厨艺,关菡在剧组尝过一回她做的炸酱面,差点连舌头一起吞下去了。现在想想都回味无穷,不过秦意浓很少在外面下厨,要吃她亲手做的东西,难上加难。 秦意浓:“……行吧。” 上午的杂志拍摄一如既往地顺利。有的人天生适合镜头,秦意浓的脸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影师给她换了几组服装,或高傲,或冷艳,或妖娆,秦意浓听摄影师的指示配合地调整肢体语言和神态。 最后一组,她坐在一张烤漆黑的单人椅上,长腿自然而优雅地舒展,身体前倾,两只手肘抵在膝盖,红唇轻抿,白皙脖颈扬出倨傲的弧度,神情冰冷地凝视镜头,压迫和自由的矛盾感扑面而来。 摄像师拍完,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 秦意浓脱去身上的外套,不等关菡过来,已经有工作人员毕恭毕敬地接了过去,秦意浓低声道了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