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二爷,在方家中医术也是十分了得。 “你没听过纯属正常,就连我平常都没怎么见过。”方玉明感慨道。 “那你爷爷的意思是什么?”龚亦尘问了问。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了,最主要的是我爷爷帮你找到了最合适的人是他,但是现在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你过去能让我二爷出来,当年和我爷爷有些矛盾,这些年来联系的也就少了。”方玉明说。 这样看起来倒是有些困难,一来如果自己天天在这医馆里从早到晚的看病,做其他事情的时间就没有了。 如果真的可以将这纸上所说的二爷喊过来,以后做起事来也会轻松不少。 “后面说吧,这些天先忙完,等几天找个空闲的时间去看看你的二爷。”龚亦尘说道。 既然是方老推荐的,方玉明也说了他二爷的医术非常的了得,如果真的能够喊过来,也算是有帮助。 方玉明将方老准备好的牌子还有门型展架准备摆放好,龚亦尘走过来看了看,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不禁摇了摇头说道。 “还不至于摆放这些东西,这些天累点就累点吧,等到时候医馆里的医师多了我再限号吧。” “确定?”方玉明疑惑的问了声。 昨天虽然只开业了一天,可是来看病的人数却相当的火爆,虽然人多对于医馆来说是一件好事,只不过现在人手根本不够用,有些忙不过来。 看着方玉明有些抱怨的样子,龚亦尘淡淡的笑道:“多给人看看病情不是什么坏事,医术同样也在实践中更加的扎实熟练。” 听着这些话,方玉明感到有些羞愧,双方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不但是医术上的差距,更多的是心性上的差距。 …… 到了早上九点左右,来看病的人数渐渐的上涨,很多人都是昨天来治过病的人介绍过来,大家伙纷纷是想看下,这里被称呼为龚神医的到底是不是有那么的神奇。 就算今天已经不再免费,来的人还是非常的多,至于方玉明是要好好的忙活了。 薛丹早上打电话过来说她昨天站的腿疼,今天是要好好的休养下,龚亦尘也没有说什么,而剩下来帮忙的也只有方玉明一个人了。 时间过的飞逝,很快已经到了中午。 方老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保温饭盒,身子后还跟着几人。 看着孙子忙前忙后的样子,他还感觉挺欣慰的,这小子现在也只有龚亦尘能管管了。 在悬济堂里,自己这孙子成天什么事情也不帮忙,甚至认为自己学了很多就沾沾自喜,现在虽然还没有在这实践,不过现在这幅样子也算是迈出了一小步。 “方神医!” “哎哟,方神医来了!” 看病的队队伍里瞬间沸腾起来,方老的名气在中都可是非常大的。 方老也是一一笑着向大家打招呼。 “龚小友。”方老笑着走了过来, 刚好为病人开好病房,龚亦尘抬头看到是方老,笑着说道:“方老,你这中午怎么抽空过来了。” 方老朝着站在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几人走到了前面。 “不是在这看你挺忙的么,看你这也没什么人,你又要看病又要管理其他的事情,就算再有精力,这也不太能够忙的来。” “他们是我给你找来帮忙的,药品,副诊医师,他们接触这行也很长时间了,相比较在外面慢慢招人,经验上肯定是不过关的,这些人我把关过了,都挺不错的。”方老笑道。 自己孙子能够当龚亦尘的徒弟,对他们方家而言是件值得庆喜的事,带些该用的人过来,也算是方老尽自己的一片心意。 “你们该怎么做先去吧,熟悉熟悉,以后这里可是你们上班的地方了。”方老对着带来的几个人说了声。 几人听了后,和龚亦尘打了声招呼,暂时先去熟悉下周围的环境和自己工作需要做的。 “这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你这是给我帮了不少忙。”龚亦尘带着感谢的敬意说。 方老和蔼的望着面前的龚亦尘,“这些算不上什么忙,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方玉明那小臭小子还是要多多麻烦你。” “会的。”龚亦尘笑着点点头。 “行了,都中午,你和那臭小子先去吃饭吧,这里我暂时帮你坐诊。”方老提起手中的保温饭盒送到了他的面前。 面对如此,龚亦尘也不好意思拒绝,中午其实已经点了几个菜送过来,为的就是给方玉明还有赵英雄吃的。 拎过饭盒,龚亦尘先到了一边。 方老很自然的坐在了诊位上,开始为排队的病人继续看诊,来看病的人也都挺乐意,要知道平常想挂到方神医的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今天还真是走运了。 正巧这个时间段,点的菜也送了过来,龚亦尘招呼着他们两人过来吃饭。 赵英雄现在行动还是有些不方便,关键是之前残废的手和脚,现在要是慢慢的尝试着还能够控制,冲着这一点他的心中已经是非常的激动。 吃着饭的方玉明看着用手不断尝试拿筷子夹菜的赵英雄有些纳闷。 “既然这只手夹不住菜,那就换一只手是不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要被自己的思想所拘束。”方玉明一本正经的和他说着。 “我在练习。”赵英雄低沉的说了句,这也是看着方玉明和龚亦尘之间有关系,不然他都不会去理会。 “行了,吃饭都堵不上你这张嘴,既然你爷爷喊了这些员工过来,从下午开始,你就老老实实的站在我身边,看看我到底是如何治疗的。”龚亦尘对其说道。 方玉明眼神中闪过光亮,“真的啊,我不用继续在药堂里弄药了,太好了!” “别高兴的太早,到时候等晚上结束,我会随意抽取一道题目问你,同样也是今天所遇到的病人病情,你要是答不上来,晚上就留在这好好的磨药。”龚亦尘说出的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方玉明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