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这才点了点头,只是他终究放心不下。
倒也不是信不过任以虚,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要是马皇后出了点什么意外,那他也活不下去了啊。
更重要的是,到时候他能拿任以虚怎么办?
处置任以虚?
他又于心何忍,这段时间以来,听任以虚一声声的爹叫着,都是真情实意啊。
哪怕是他,也不忍心真对任以虚做什么。
他对任以虚的感情,早就超越了一般的君臣关系了。
这怎么能下得去手处置?
况且任以虚的存在,可是会关系到大明江山,未来百年的兴盛啊....
当下他想了一想,还是得回去实验一下。
死个别人就死了,可是任以虚跟马皇后,都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损失的人啊。
只是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
他略一思索,就是立刻起身说道:“任儿,你娘的病,还是得在旧住处医治,嗯,按照大夫的说法,是居其体养其气,不能轻动,否则容易乱了阴阳。”
“什么跟什么啊?”
任以虚在这听着是一阵的莫名其妙,养个病还得挑地方呢?
就离谱!
“咳咳,大夫确实是这么说的,娘的病可是不能大意。”
朱标也是无语的看了朱元璋一眼,这瞎话编的也太随心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