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妸娇嫩的腿心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外层嫣红的穴肉翻出,吐着白浊的肿大阴唇张翕着,难耐地自我吸吮,往臀缝以下的皮肤更是被拍打得通红。 没了大鸡巴撑开的穴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合拢,东不嵊挺身用肿胀的龟头描绘它狭小的轮廓,时不时嵌进去一点,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体液淌到他揉皱的裤子上洇湿一片。 她被撩拨得难受,艰难地撑起无力的上半身,伸腿环住男人劲腰,后背的汗水有些发凉了,她蜷着脚趾要他靠近。 “爸爸进来” 东不嵊不为所动,深邃的眉眼专注而平静地看着她,像在等着什么,忽略他眼底的不餍足,和刚才的疯狂相比,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小姑娘眼里含着泪花,眼尾被欺负出了淡淡的红痕,她知道他想听什么,抽噎着说:“呜呜不能和其他男人啊!” 像是小学生犯错后被抓包,苦着脸背诵规章纪律。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突然的阵地转移吓到。 她的臀部正对着他,看着从纤细的腰肢处向下蔓延呈现水嫩的心形臀瓣,男人直接分开两片臀瓣将发硬的物件放在中间一上一下地蹭着,左手顺着女人略显单薄的后背向下抚摸,划过肩头握住她之前压在桌子上略有些冰凉的小乳,在有力的大掌里揉搓着变换各种形状。 “嗯,”算是认同了她没有说完的话,东不嵊淡淡地问,“还去你那个‘总监’那里吗?” “不去不去”就算她还想去那家公司也会被他抓回来的。 他把她身下流出的浊液涂到她胸上,腥臊的精液顺着她的腰线滑落,乳肉满手滑腻得握不住,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缓慢而冗长:“还有呢?” 这次东妸不再说话了,她看着自己沾满乳白色黏腻液体的下体,嘴唇发抖,趔趄地跳下桌子,伸手要推开他,东不嵊冷哼一声,拉过她的左腿,粗长的鸡巴一下满满当当地塞进去,入了个实透。 “啊!”东妸短促地叫了一声,还有半口气哽在喉口发不出来。 这个刁钻的角度让肉棒紧合密缝地拓开肉壁,还泛着水渍的小穴口感到一股充实填充进来,她不禁抬起了身子,不能控制地收缩着肌肉,挤压着侵入体内的异物,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在他抽插的节奏下绵延开来。 男人笑了一声,在她耳边坏心眼地说:“小点声,宝宝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有什么小动作,低头靠在他身上乖乖被操着,不知道外面的人早就被清空了。 “对就是这样真紧要被你夹死了”左腿被继续推高,高挂在他腰腹旁,东不嵊一手托住她的后背,挺身大力地肏干,坚实的小腹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耻骨。 单脚站立的姿势让东妸不太舒服,韧带绷得紧紧的,十几分钟下来,小腿的肌肉都没了知觉。 “呜呜抽筋了好痛”她娇哼着,眉心皱成一团。 东不嵊眼神幽深地看着她时不时偏头出现的小耳洞,勾着她伸出小舌给他舔弄,把她另一条腿也抬起来,像是给小孩把尿般的姿势,东妸的双腿都挂在他臂弯里。 男人手臂上肌肉贲发,几乎要撑破手工衬衫,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不忘按揉她小腿的肌肉,拉起小腿后向下按压她的前脚掌,帮她顺筋。 两人之间体格差异巨大,狰狞的紫黑巨物在少女白嫩的腿心飞速抽插,触目惊心,激烈的肏干时带出四处飞溅的体液,地上都是滴落的混合体液。 她的肉臀肉感十足,像是能撞出水来,男人的手指沿着臀缝往下,这里连接着深红色的小菊穴,东妸被操得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本能避开在她后穴游走的手指。 东不嵊不满地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上身一抖,喉咙里挤出嗯嗯哼哼的嘤咛声,臀 po-18,c0m部的疼痛和酥麻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微微发痒,东妸忍不住扭着腰吞得更深。 空气中都是糜烂的性爱味道,男人打桩般挺腰入穴,硬朗的下颔处全是下淌的汗水,“啪啪啪”的响声激烈而糜烂,穴肉咬得他又紧又爽,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绞他的分身,娇滴滴的小姑娘越干水越多,两颗硕大饱胀的卵蛋被磨得水光发亮。 下体被一次次抽空,又一次次冲撞进来,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击着已经泣不成声的少女,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声尖叫。 “嗯哼放松点”她听见他咬牙说。 小穴中媚肉突然紧紧地嘬住肉棒,让他的抽插格外困难,全力顶开花心干入后,又被肉壁依依不舍地缠住,只能用力拔出,娇嫩的穴肉几乎随着他抽身翻出穴口,两片肉瓣可怜地前撅,还没等嫣红的嫩肉缩回穴内,又被他强势肏入。 “爸爸不要了!”东妸喘不过气,肺里的空气都被男人的动作掠夺了,每一处毛孔都是快要迸发的火山口,“要死了嗯啊!停停下” “不快点宝宝怎么爽?”男人抑制不住的低喘声泛着哑湿的性感,胯下的动作越发狂乱,“爸爸把宝宝操死!你永远是我的” 东不嵊用双手狠狠箍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起身往落地窗走去,随着那激烈的摇动冲击闷吼着往上重重地顶她! 体内坚硬的肉棒狠狠地肆虐,快速又深入地干着,摩擦得几乎擦出火来,东妸被顶得胸前双乳乱颤,雪白的乳房像上好的豆腐一样柔软滑嫩,随着东不嵊上下疯狂的抽插跳动。 “呜呜不要在这里”她说着,穴肉又是一阵死紧,窗前的光线太过明亮,在这里交媾让她惧怕。 东不嵊只能先缓下来,短短不过二十几步的路程,东妸丢了两次,可他还没有射,抽筋的小腿被男人按过后,在无休止的肏干下渐渐变得麻木。 “乖宝宝,外面没人在看。”他含糊地安慰她,低下头吸住另一边乳头,套弄的力气更大,粗大的肉棒干得东妸宫口酸痛。 这里是三十五层高的建筑,窗外连飞鸟都没几只,只有不远处矮一截的高楼表面玻璃上反射出的刺眼粼光。 “不行了!别别插了啊好疼!”爸爸活像要把她的子宫捣烂,东妸受不住这样可怕的欲望,小手挤着他的胸膛,摇着头嘴里咿呀咿呀乱叫。 东不嵊把肉棒拔出来,准备换个姿势,东妸挣扎间不小心刮到龟头上的肉棱,他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又把猛把屌物插进水穴,东妸的双臂都被钳住,她垂着脑袋嗯嗯啊啊地叫,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挣扎了。 最后几下后,她被摁在男人胯上被强硬灌精,棒身跳动着射出滚烫的精水,成股地冲刷宫壁。 他还记得她说过的话,不要自己的精?刚刚居然还敢拒绝他?! “不要爸爸的精液怎么生孩子?嗯?”他显然还不够尽兴,声音里还是浓重的情欲,按捏着她的小肚脐,满意地感受她体内的充盈,“阿妸的肚子就是要给爸爸怀孩子的。” 出精后,肉棒还在她体内震动,东不嵊扬起头小幅度地抽插,延续排山倒海的快意。 形状姣好的乳鸽上面密布吻痕和齿痕,顶端的两颗花蕾早就被吸得红肿不堪地肿起,此时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揪住,在两指夹着一下下蹭着。 东妸半昏过去,细滑的脸蛋贴在了他紧实的胸肌上,东不嵊忍不住低下头,薄唇在少女光洁的额角轻轻地啄吻着。 他把她抱进浴室,在浴缸放水后给她清洗身体,却没有清洗她下身,待水还没有凉下来,他用浴巾包住东妸的小身板,轻轻擦干。 东妸裹着浴巾醒过来后,发现爸爸已经不在办公室里了,头发是干的,腿间的粘稠感却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