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区临着江水,树木茂盛,到了傍晚热度降下来,偶尔拂过的小风便会染上一点清爽。 东妸趴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一只荧光笔。 印刷后装订的厚册子足足三百多页,四十多篇英文论文,荧光笔标亮重点,边上不同颜色的水笔字迹,她每看一遍就要再添上点备注。 这是dawn教授以及他的学生发表的学术论文,深入浅出地概述了她涉域不深的生物医学科学,这番下来,她已经有了相当的认知。 dawn教授的医学研究走在世界前列,是绝对的业界权威,也是她崇拜多年的偶像,国内高端资料有限,之前国内的翻译不尽人意,她的英语水平又不够,现在终于把全部论文都啃下来了,她打算下周再看看论文结尾提到的参考文献。 每三年的十一月,a大和它合作的一所外国医药大学有特殊交流生项目,与其说是交流,不如说是培训,只针对天赋特殊的学生,不限定年级,不对外公布名单。 巧的是这所大学是dawn教授的母校,同时也是他作为客座教授唯一挂职的单位。 大学一周回来一次,只要拿到名额,飞到国外后 就算查到她在哪个国家,也难找到她。虽然对不起爸爸,但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拿了睡衣,走进浴室,屋子里的冷气很足,浴室门上覆着一层氤氲的水雾。 她躺在浴缸里,手在水面上无聊地弹水玩,长时间的阅读再加上泡澡让她昏昏欲睡,水温凉下去后,她便去够身后的体乳。 门口站着人,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外套,灰蓝色,竖条纹,双排扣,双眸中狼性的光幽幽暗暗,在她身后不知道看了多久。 “爸爸?”她一僵,身体下意识地往下沉,声音有些急,她记得她锁了门了啊,“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 鞋子落下去是闷而沉的声响,男人身上带的温热酒气扑面而来,他慢慢地蹲下,动作迟缓又慵懒,灯下的面孔镀上了一层迷蒙晕色,在他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 东城路商圈的项目报建是涷升最近的主要工作。监理单位的招标也已经完成,建筑施工图进入评审阶段,近日正重要的就是筹备土建总包的招标工作。 一群醉心学术的学者在饭局上侃侃而谈,并没有商业化时代方兴未艾的酒桌文化,他喝的不多,身上沾的味道却很大。 “阿妸,别去上学了,”他弯下身子,大掌顺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我找人来教你,就在家里” 这话看似询问,却是暗暗施压的肯定句。 如果一开始就狮子大开口,她一定不会同意。倒不如录取结果确认后,达到一层目的,再一点点引诱她,等她态度软化。 他真想把她揣着手心里,一刻也不能离开他。 藏在水底下的手紧了又松,东妸靠着他娇笑道,“爸爸,我想要去嘛,我也想爸爸呀,我会尽量多回来的,好不好?” 东不嵊看着她,不可否认,她的语气让他妥协了两分,所有的烦闷慌乱都像火点落入沉静包容的大海,一点一点镇静下来。 他摩挲她头皮的动作很轻,东妸不由自主地跟着放轻了呼吸,睫毛颤了颤,随后便察觉到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接着往下,从她小巧的鼻尖上掠过,最后停在唇间。 许是被他亲多了的惯性,又或者是想要安抚他,东妸的嘴唇下意识张开了。 湿润的触感从唇上一扫而过,引起一阵细细密密的战栗,接着两瓣唇被他含住,品尝似的吮吸、厮磨。 东不嵊眸光一暗,下一刻,含住她的唇瓣,舌头强势侵入。 吻一下子就凶狠起来,东妸的舌头被他咬着吸了一口,上颚被他的舌尖刮过,发麻的感觉瞬间通向四肢百骸。 她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被迫昂起头,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唇舌。她手软脚软,没了支撑,不留心滑了下去,双人浴缸很大,她呛了两口水,难过得直咳嗽。 东不嵊连忙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柔声道:“来,擤一下。”说着,便将纸巾覆向了她的鼻子。 东妸哼哼两声,等他把纸包走后,低头揉着鼻子。 性器的形状在他西裤上鼓起包骇人的长度,东妸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移开目光。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胯下的兴奋,先起身把纸扔掉后,看她好受了一些才身体前倾,“帮爸爸解开裤子。” 东妸的大脑死机了一秒,虽然做过很多次,但她从来没有主动触碰过那个东西,潜意识里也是害怕的。 东不嵊也不催她,大手覆上她的小腿,掌心收拢,轻轻抓了两下,沿着细腻的皮肤慢慢抚摸上去,滑过膝盖,在大腿上摩挲几下,再往下,来来回回地把玩着。 爸爸居然在玩她的腿…… 他的掌心很烫,那温度顺着着热点向下蔓延,她整个脊背都是麻的。 她紧张地吞下口水,用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手是湿的!” “没关系,”他低笑着咬住她的肩骨,“等一下湿的可不止这一个地方。”—— 要怎么样才能把你们炸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