阗看到江云宴出现那一刻。
沈清宁感觉自己看到了神。
顿时百感交集,哭的更大声了。
江云宴满眼心疼,扯过被子为她盖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
沈清宁疯狂摇头:“不晚,一点都不晚。”
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切都不晚。
江云宴视线触及她腕上手铐。
抬头看向被人按在地上的翟文景。
尽管被人按着,他依旧不服的扭动身子。
“江云宴,你敢打老子,你是不是不想在帝都混了?”
江云宴一步步过去,抬脚像踩死狗一样死死踩住他脑袋:“钥匙呢?”
“什么钥匙?”
“手铐。”
“没了。”
“嗯?”江云宴脚上用力,按着他脑袋来回摩擦:“我再问你一遍钥匙在哪儿?”
江云宴脚下踩的位置是翟文景耳朵。
翟文景痛的嚎叫:“在……在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