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沈清宁就知道原因了。
江云宴所谓的分开,就是一只虾,一人吃一半。
当他咬了半只把另外半只递给沈清宁的时候。
沈清宁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原来这就是他理解一人一半。
理解能力也是逆天了。
“宁宁,你是嫌我脏吗?”
江云宴眼巴巴望着她。
两人接吻的时候吃了那么多口水,她要嫌弃脏早就嫌弃了。
到现在她还记得他嘴巴里的味道。
清清凉凉,是薄荷的味道。
那天他醉酒,嘴里没多少酒味,最多的是薄荷味儿。
所以接吻绝对是他蓄谋已久。
“我怎么可能嫌江先生脏?毕竟某人喝醉后嘴巴都那么清新。”
沈清宁张嘴咬下江云宴筷子间夹的虾仁。
故意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江云宴笑:“让嘴巴时刻保持清新是对另一半的最起码的尊重,我过段时间还要去做个全身体检。”
沈清宁一愣:“你突然做全身体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