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都没有。
失望归失望,程夏也是废了功夫的,不能让她白做。
“夏夏,辛苦了。”季川伸手接过。
瓷碗还没到嘴边,他闻到一股子羊肉的膻腥味儿。
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内心不想扫兴,可这个太难闻,实在喝不下。
“夏夏,这里头为什么会有膻腥味儿?”他忍着喉咙巨疼问。
程夏逃懒用盛馄饨的勺子给季川盛的冰糖雪梨水。
她没喝,所以不知道沾染了别的味道。
听到季川的话,猛然想起这事儿。
“阿川,可能冰糖雪梨有问题,你别喝了,我去给倒杯温水。”
程夏不承认是自己的问题,端着那碗冰糖雪梨水走了。
她离开,季川仰头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感觉特别惆怅。
没和沈清宁离婚时,整日幻想和程夏在一起后会有多幸福多快乐。
可是事实是,过得有点糟糕。
兴许是程夏还不够成熟,等两人正式结婚,开始帮母亲料理家里的事情也许就会变好了。
江云宴吃饱,又吃了药。
沈清宁让他去休息。
馄饨调的馅儿多,她把剩下的包好放冰箱冻起来,等想吃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出来。
沈清宁在江云宴不肯休息。
身上的烧还没退,他懒洋洋的坐在一边看她包馄饨。
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模样很乖。
沈清宁隔一段时间会看他一眼。
她看他时,他会对她笑笑。
他身上痞痞的气质没了,只剩下了纯。
乖巧,帅气惹人喜爱。
沈清宁突然想要一个这样的儿子。
“江云宴,我想做你妈妈粉。”
“嗯?”江云宴眯起眼睛,呆呆望着沈清宁:“我想娶你做媳妇,你想做我妈?”
显然他不懂妈妈粉是什么意思。
沈清宁刚要解释,江云宴紧接着又说:“如果你非要,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做一天。”
沈清宁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我现在要吃奶。”江云宴笑的蔫儿坏。
沈清宁瞪他:“你感冒好了?如果好了,我回家。”
“没好,头还是疼的。”
江云宴立马耸拉下脑袋,可怜巴巴的望着沈清宁,没了刚才戏谑她时的精气神儿。
沈清宁回头继续包馄饨。
包了两盒,需要放冷冻。
沈清宁打开冰箱,发现里头冻了很多手工水饺,抽屉放的满满当当。
盒子上细心贴了标签,每个标签上还画了笑脸。
“江云宴,你存这么多水饺做什么?”
“是馨儿姐,她说总吃外卖不好,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就包了点水饺。”
“你冰箱塞满了,我的馄饨放不进去,要不然我带回家吧?”
江云宴刚吃过,晚上肯定不会再吃了。
沈清宁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带回家刚好可以做她和季安安的晚饭。
“不行,这是你给我包的,不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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