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脸上露出担忧,他点点头:“在,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回来便大发雷霆,到处打砸东西,今天你们不是结婚吗?大喜的日子,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程夏面色一冷:“不该你们问的别问。”
程叔赶紧低下头,这时他身后传来其他佣人的声音。
“程叔,那事儿你别忘了说啊。”
程叔和程夏离得很近。
他能听到,她自然也能听到。
她看了眼说话的女佣,问程叔:“你们要和我说什么事儿?”
程叔想起要说的,抬起头:“太太,先生要让我们回家。”
他们走了,这么大的别墅她打扫?
沈清宁傻,她可不会这么傻。
“你们是我找来的,别人没有权利开除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不用管。”
工作保住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程夏给的工资虽然不高,但平时他们不怎么过来,所以过得相当自在轻松。
从这里走了,再想找这么好的活儿恐怕就不好找了。
别墅被季川砸的一片狼藉。
里头东西都是她精心挑选,然后让季川买的。
全都砸坏,她心疼的厉害。
程夏在他们卧室找到了季川。
里头酒味很浓,拉了窗帘。
厚重的窗帘将窗外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程夏只能通过门口过去的光,能稍稍看到一些他的身影。
他坐在地上,低垂着他头,身上只穿了白色衬衣,领带松散。
“老公……”
程夏只说了两个字,一只酒瓶便带着风朝她飞了过来。
酒瓶坠地,发出啪的一身脆响。
尽管及时闪躲,但还是扫到了肩膀。
她吃痛捂住:“老公,你弄疼我了。”
“程夏,别叫我老公,你让我恶心。”季川咬着牙抬起头。
“阿川,我那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我虽然骗了你,但对你的爱是真的,咱们在一起这多年,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觉吗?我第一次可是给了你的。”
季川想到这些年和程夏的过往,又听到她的哭声。
心顿时软了。
“程夏,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救我的人,你先走吧,我需要冷静冷静,咱们的事儿之后再说。”
季川情绪稳定下来了,这说明她说的话起了作用。
反正已经领证,就算他想要离婚,没那么容易。
所以没必要再对他步步紧逼。
程夏从屋里退出去。
午饭后接近三点。
江云宴带她去了酒店。
有几天没再一起,沈清宁也想。
江云宴技术好。
前戏做的足。
沈清宁能感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欢愉。
这种感觉上瘾。
以前听人说这种事儿不能碰,一碰就戒不掉。
和季川在一起那会儿,她觉得自己这方面有问题,还想过去医院,后来他有了程夏。
为了程夏守身如玉再没碰过她,去医院看的事情也就搁浅了。
碰过江云宴后,才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季川他不行。
今天下午做了几次沈清宁不记得。
最后实在没力气,便由着江云宴了。
下床时,双腿都发飘了,颤颤巍巍的往前走。
江云宴赤着上身靠床头坐着笑她。
“宁宁,你以后得加强锻炼。”
沈清宁不悦瞪他:“你这样,任谁来了都不行。”
张嘴嗓子也有些哑。
江云宴嘴边笑意更浓了:“多谢沈小姐认可。”
沈清宁出了很多汗,身上黏腻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