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大家都各自收拾东西,写信、缝补。
隋忠良和大刘站在木屋不远处的树下说话。
江森也在收拾东西,偷偷注意着廖中义的动静。
似乎从回来到现在,这小子就很低调,也没跟前几天一样,动不动说两句阴阳话,江森一直都没惯着他,偶尔也会还击一句。
都被他用“太不经逗”这话,打个哈哈过去了。
过后,江森也没揪着不放,就算别人看出来是他故意欺负江森,见江森没反应,就都没出来说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今晚这事出来后,好几个人看廖中义的眼神都有些怀疑。
廖中义低着头,写着信。
平安无事的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江森依旧起了大早,特意多蒸了两锅的野菜坚果馒头。
等隋忠良带着人走了,大刘背着猎枪出来了。
“江森!廖中义!”大刘喊他们的大名,这很少见,“准备准备,我们也出发了!”
廖中义答应了一声,回帐篷去拿东西。
江森把自己包背上,又背上背篓,酒囊也带着了,要是能有机会再买点儿烧刀子最好。
背篓里,装着知青们要寄回去的山货和信,另一个背篓背着熊皮和狍子皮,大刘给了廖中义。
熊皮狍子皮加起来,好几十斤,廖中义瞥了眼江森半背篓的东西,没吭声,认命地背了起来。
大刘拎着一大块用草包起来的熊肉,准备路过三班的时候,给他们留下。
一班那份,隋忠良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