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没有提自己已经买了几斤烧刀子,也没说自己再去买试试。
这不是当面打脸吗?
他不会干这事。
他没上过大学,但是进过监狱,监狱就是最好的大学。
让他学了很多东西,包括低调。
让他现在很不爽的是,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以前熟知的情节。
包括还没有机会去找那个女子。
那个跟风一样的女子,住在大山深处,要想遇到她,除了去找她,再就是跟上辈子一样,去那个地方。
四个人在房间里鼓捣了半天,还弄了个通气孔,防止把小野猪闷死。
然后若无其事地出门溜达去了。
走到前面,江森忽然心血来潮,去通讯室给畜牧场寄了一封信。
是寄给王建国的。
他当时忘了这茬,正好有机会,去供销社打听打听那边的情况。
畜牧场,山高皇帝远,就是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马嫂子翻着眼睛,说道:“哎呀,那里啊!说来话长了!说好也好,没人管,说不好也不好,住得跟牛差不多,缺衣少穿的。你问这个嘎哈?”
“我们一起来的一个知青,关系挺好,被分到那边去了!”江森说着话,已经开始掏钱了,“马嫂子,你是个热心肠,看看那边最缺的是什么,我买点儿给他寄过去。”
马嫂子乐了,“你这孩子,心肠也太好了,这次我帮你没问题,可你自己要当心,坏人可不会在脸上写字儿。”
江森给了她三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