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昀掣过来慕贵英房间敲门。
“小慕,起来去吃饭了。”
慕贵英累得不想动。
她穿的布鞋,鞋底又薄又硌脚,从县城南的县医院走回北面的招待所,她累得脚疼。
“我晚上吃两个鸡蛋就好了,顾大哥你自己出去吃吧!”
慕贵英上了药,她躺在软硬适中的木床上,她一点都不想动了。
她昨晚在村支书家睡了一晚上的土炕,炕硬得她腰酸背疼,这招待所的床虽然比不上她以前家里的云朵橡胶床垫,但至少比土炕舒服。
上下眼皮打架的慕贵英应付完顾昀掣,她就睡着了。
顾昀掣没多想,自己去外边吃了碗面条。
再回到招待所的时候,慕贵英的房间灯没亮灯,他拧眉看了会儿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他回房间后脱下衬衫查看自己脊背上的伤口,伤口是不深,但一条条的血印子很是触目惊心。
顾昀掣暗叹是他疏忽,他忘了买伤药了。
若是,他妈看到他这一身伤定会心疼他,她又要絮叨很久,可这个时间再去医院显然来不及了。
顾昀掣洗脸刷牙后,他拧了个毛巾简单擦一下身子就光着上半身睡下了,他侧躺在床上,让伤口接触空气,防止溃破。
夜里,睡醒一觉的慕贵英起来洗漱,换药。
换好药,她猛然想起受了伤的顾昀掣还没有上药、换药。
慕贵英穿好衣服,她拿着纱布、药粉和碘酒去敲顾昀掣的房门。
顾昀掣刚睡着,他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他以为听错了,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