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他还是头次将患者的亲属关系搞错。
只是这二人怎么看怎么像登对儿的夫妻,不像亲兄妹。
顾昀掣的耳尖红一路向下蔓延到他的耳垂,红得像颗熟透了的樱桃。
端方矜贵的男人害羞起来竟然如此动人,看得慕澄想笑又不敢,忍笑憋红了脸,她反倒成了顾昀掣眼中羞涩带娇的美人图。
顾昀掣垂下眼眸继续听医嘱,听医生教他如何给慕澄抹红花油的指法。
“若是晚上肿起来了,记得用冰块冷敷,没有冰块用冷毛巾,现在回家先热敷。”
医生撕了单子给顾昀掣让他去拿药。
从骨科出来,顾昀掣不再抱着慕澄,他改成背着她,或许在他看来这样才更像是“兄妹”!
她修长白皙的手指勾着高跟鞋的鞋帮,胳膊搭在顾昀掣的肩膀上,整个人都趴在了顾昀掣宽厚有安全感的脊背上。
慕澄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就是酥酥麻麻的,她总觉得她的恋爱脑又长出来了。
“顾大哥,我们怎么回去啊?”
顾昀掣觉得慕澄不说话还好,她的鼻息喷在他的耳廓处他还能忍受那种酥痒。
可她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语,他觉得自己气血都冲着一个地方涌去了,憋得他缺氧到大脑空白。
慕澄见他不吭声,她也觉得自己话多了——她这个样子自然是顾昀掣骑自行车载她回去,难道她还能一蹦一跳地去公交车站吗?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滑,她就往上蹭了蹭。
顾昀掣的神情呆滞了片刻,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发出一声闷哼,他冷声呵斥慕澄,“你别乱动。”
慕澄没领会一个成熟男人的欲望渴求,她娇滴滴地抱怨,“我都快掉下去了,你还不让我说话?”
顾昀掣近乎失态地咬紧了嘴唇将慕澄往上背了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