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声鸡鸣响起,五更时分来临,身边的男人已然沉睡,发出阵阵轻微的低鼾声。
被折腾了一宿的陆宁,浑身感觉像是散架一样。稍微一动身体,牵动某处,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腰酸腿软,双臂像是脱臼了一样,浑身使不出丁点儿力气来。
可天就要亮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被男人想通了始末,她不死也得残。
咬咬牙,拼尽全力地爬起来,再也不敢去看酣睡中的男人,拎起地上的衣裳就要套身上。
但……
无论是中衣还是外衣,全都被男人撕成布条一般。无奈之下,只能捞起贺君羨的寝衣将自己裹起来。
趁着府里的人都还没起,小心翼翼从书房里偷偷溜回嫡姐的沁园阁。
将贺君羨的寝衣藏在床角的垫子下,打来一盆冷水将自己的身子擦干净,并用脂粉将脸上,嘴边和身上的痕迹遮住。
等她做完这一切,天已经蒙蒙亮。
不远处的正房门吱呀一声响起,陆宁抬头看去,嫡姐身边的贴身侍女柳絮正朝着她这边走来。
陆宁冷笑一声暗道:这是又来喊她过去侍候嫡姐起床了。放着那么多侍女、婆子不用,偏偏要让她跪在地上侍候洗漱更衣穿鞋子。
表面上端的一份姐妹情深,实际上就是让府里所有人都知道,她陆慈才是最为尊贵的人,而自己不过是侍妾生出来的贱丫头罢了。
陆宁眼神微眯了一下看着柳絮一声冷呵:陆慈,这一世咱们就看看到最后会鹿死谁手了。
而当柳絮在看到陆宁那张,精致得有些过分的小脸时瞬间愣住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一向清汤寡水素颜示人的陆宁,今日竟然破天荒地擦胭脂抹粉起来了。柳絮咬牙切齿怒视着她,当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这个小贱蹄子这是又开始不安生了。
瞧瞧,一双媚眼被晕染成桃红色,噙着一抹春色荡漾,使得这个贱人更加像是一个妖精了。
女人看到都嫉妒,更何况那些管不着下半身的男人了。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