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丘明怀里搂着小/护士,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他可以不吃饭,但不能没有女人。 刚住院就把医院最漂亮的小/护士推了,一般人可没这本事。 咚咚咚—— 拍了拍小/护士的肩膀,宋丘明一脸淫笑的在她脸上亲了下,“宝贝,去开门。” “讨厌啦。” 小/护士娇嗔了声,起床穿上鞋朝门口走去。 拉开房门,崔军走进房间。 “宋少。” “刀疤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宋丘明坐起来,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事情。 “宋少尽管放心,刀疤做事,从来没让咱失望过。” 獐头鼠目般的脸上露出一丝贱笑,崔军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宋少,想不想玩玩这个女人?” “长得蛮好看的,处/女?” 宋丘明端详着照片,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崔军点点头,不是处/女,他还真不敢给宋丘明推荐。 色迷迷的眼神盯着女人的胸部,“什么来头?” “她叫王楠,还在念书。他继父在夜玫瑰赌博,输了二十几万,还把房产证抵押上了。” 崔军一脸坏笑,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看看,卖身契,他继父把王楠换成了三十万筹码。” 赞许的目光看向崔军,“行啊你小子,办事越来越可以了。” “都是宋少平时教育的好。” 溜须拍马,崔军手到擒来,学都不用学。 拿开照片,宋丘明正色道:“她人在哪?” 现在推倒邵小蕊也不现实,还倒不如先把学生妹推了。 “她继父为了拿到房产证,把她母亲打伤了。现在母女还在医院,给我一天时间,我把她给您带来。” 宋丘明脸色一黑,“妈的,人还没搞定就来糊弄老子,明天晚上把她带到夜玫瑰。” 翻脸比翻书还快,手心里不禁攥出一把冷汗。 崔军连忙点头,“请宋少放心,我这就去办。” “滚。” 宋丘明没好气的吐出一个字。 崔军匆匆退出特殊病房,关上房门,才长舒了口气。 —— 双目紧闭,叶辉用耳朵,嗅觉感受着身边的风力。 呼—— 一阵拳风袭来,叶辉迅速把头歪向一边。 碗口大的拳头擦着叶辉的耳朵呼啸而过,带过一阵清凉的拳风。 “哇靠——” 教室里响起学生惊愕之余发出的呼声。 这怎么可能? 李珂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能闭着眼睛躲过他的拳头,这足够说明对方实力惊人。 特别在速度方面,不知道要比他快多少倍。 不能输—— 李珂集中精力,使出浑身的爆发力,一记勾拳迅速击出。 砰—— 手掌与拳头的碰撞声响彻教室。 全班同学呆住了,那么快的速度,最终还是被叶辉挡住了。 松开抓住他拳头的手,叶辉嘴角微微上扬,“再来!” 甩了甩麻麻的手,李珂双手再次攥成铁拳,旋即双拳一呼既出。 砰砰—— 叶辉双手几乎同时间呼出,紧跟着抓住李珂的手腕,双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哦买噶——” “天啦——看来真不是驾校的教练——” 睁开双眼,松开手,叶辉拍了拍李珂的肩膀,转身朝讲台上走。 教室里鸦雀无声,无论男女,都在用迷死人的眼神看着叶辉。 闭着眼睛也能躲过冠军的攻击,简直帅到没朋友。 “等等。”叫住叶辉,李珂深呼了口气,“我输了。” 全班同学的眼神落到李珂身上,冠军作为一班的学霸,这还是同学们见到他第一次认输。 爬出学校,条件是他出的。 倘若叶辉输了,也是一样。 但无论谁爬着离开学校,这个条件都显得异常苛刻。 嘴角颤抖了下,李珂离开座位,“我出的条件,绝不会不认账。”话罢,双腿打弯,说跪就跪了下去。 呼—— 叶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抓住李珂的校服,这才使他双腿没有碰到地板。 “输赢乃兵家常事,自古以来,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叶辉眸子中闪过一道精光,“既然我赢了,那条件也就要我来出,你先起来。” 怔了怔,李珂扶着桌子站起来。 圆滑的脸上再也看不见刚刚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这样啊,我打十拳,你如果能抓住我的手一次,咱们就平手。” 李珂虚心的点点头,心里已经把叶辉当成了老师,教练。 “可以开始了吗?” “嗯。” 呼—— 一阵拳风呼啸而过,李珂呆住了,全班学生呆住了。 传说李小龙一秒打九拳踢六脚,难道他就是第二个李小龙? 李珂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即便叶辉给他一次机会,但还是输了。 “我还是爬着——” “输了不要紧,但要有承认输的勇气。再说了,你赢了,那我还来当什么教练?” 叶辉扫了眼教室,“爬出校门大可不必,打扫一个星期的教室卫生。” 李珂连忙点头,相比之下,还是打扫卫生更人性化。 “老师,您是李小龙的关门弟子吗?怎么可以那么快——” “哇,学校果然没抛弃咱们,年度比武冠军肯定咱们班!”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唔——” 走上讲台,叶辉拿起名单,轻咳了声,“上课呢好不好,安静点,搞得跟课外活动一样,注意影响。” 哄乱的教室立刻静了下来。 “那刚刚我做了自我介绍,现在我来点名,点到的同学站起来喊到。” “孙飞——” “到。” “任泽敏——” “到。” “李珂——” “到。” “秦阳——” 良久,没人回答,叶辉抬头又喊了遍,“哪位同学叫秦阳?” “老师,秦少,不,秦阳病了,一个星期没来上课了。” 病了?秦少? 叶辉点点头,这恐怕得的是富贵病。 “王楠——” “报告老师,王楠家出事了,可能来不了了。” 任泽敏站起来,颇有青春范的脸上夹杂着些许惋惜。 “出事了?”叶辉眉头微皱,追问道:“出什么事了?” “他继父为了拿家里的房产证,用酒瓶子打了她妈妈的脑袋,她妈妈现在还昏迷不醒,她以后可能都不会来上学了。” 任泽敏低下头,两行眼泪掉到书桌上。 两个人儿时就是最好的玩伴,但此刻她却爱莫能助。 清官难断家务事,任泽敏只是把攒下的零花钱,都悄悄的塞给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