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冷面神,你说那个公主病还有傲世主子冉老二是不是脑电路突变,改肠了!不但干了人事,还是大事。” 迟景笙依然是冷清的模样,褐色眼眸更是深邃了几分,右手食指跟拇指轻轻的摩挲着。 段义看到他这个小动作,嫌弃的撇撇嘴。 下一秒,又转成上扬的弧度。 “别忙着一荣俱荣了,这两三年那个冉老二跟公主病是不是走的太近了,我可不止一次看到他两你侬我侬的玩闹画面了!你就没有一点什么看法?” 迟景笙冷清的目光扫向他那张带着阴笑嘴脸,起身。 段义收敛了一分嘚瑟过头的阴笑,抬手指着已经离开座位的迟景笙。 “你这是干嘛啊?咖啡还没喝一口就要走?” “我那份也给你,你慢慢喝!” 迟景笙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 对着他离去的背影,段义直接长臂一挥把对面没动过的咖啡端到自己面前。 “不喝拉倒,我一个人的。” 将精致的咖啡杯举到嘴边浅抿一口,享受的闭上眼睛做出陶醉表情。 “真香。” “叮。” 有信息提示声响起。 拿过手机,一边品着咖啡一边悠哉哉的点开信息。 ‘口水养颜。’ 刚喝到嘴里的咖啡看到这四个字,秒吐。 最阴毒的男人非迟景笙莫属! 三天后,耿光远被取消律师资格证,剥夺了政治权利终生,意味着他一辈子翻不了身,更因为知法犯法被判十五年。 他始终想不通自己做事一向缜密,可以说是精确计算,断不会有马脚让人发现,怎么会输的如此凄惨....想到头发都掉了一半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 而那位仗义相助过的朋友胡立辉直接跟他断的干干净净,连求他帮忙的机会都没有。 耿之雪看到苍老凄凉的耿光远,只会哭,她那意气风发的爸爸不复存在了。 “爸爸,这一切肯定是那个该死的木宝宝搞的鬼。” 看着女儿万分愤恨的模样,耿光远只能深深的叹气,想的是以后没了他的庇护,这么个小丫头该怎么办。 “之雪,你这个揣测一点都不现实,她木宝宝虽然跟以前比有了一些改变,但是,她始终是个半大的孩子,那里有那个能耐整到我,更何况还有张县长跟任总这样的人物,她除非有预测前世今生的通天本事,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耿之雪满脸的眼泪跟不甘。 “她没有本事,她爸爸木城安可是z国总理。众所皆知为了木宝宝高兴他什么都会答应。” 她就是认定这事跟木宝宝有关系。 耿光远更是连连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可能,木城安的人品根本不用怀疑,不然也不可能全票通过继任总理,宠溺木宝宝归宠溺,正事上还是有原则的,背后动手的事,他更是不会做的。” 耿之雪只能低着头闷着气,心里郁结得快无法呼吸。 张万年贪污受贿,滥用公权,玩忽职守,取消党员身份,剥夺政治权利终生,上交贿款,判三十年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