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翻山蹈海着,为了扳倒木宝宝她已经将自己陷入了僵局里,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把自己越困越艰难。 范伶已经不止一次跟她提过抽空两家人一起聚聚的话,都被她以工作繁忙为理由挡掉了,可是这个借口不能经常用,会让范伶对她有意见的。 客厅里,闲谈声不止,只是没有迟景笙的,在老宅,在他自己的家,他好像永远是外人的角色。 这两年,她一直有细细的观察,发现迟景笙融入不了这个家,特别是范伶对他的态度,很是冷淡,不比对自己好多少。 这不是正常母子该有的相处模式。 回去的路上,木宝宝侧头看了看开车的迟景笙,依然是专注认真,冷清俊美。 有时候,实在闲的无聊,她会有剖析迟景笙的想法,要是能解密了他,应该是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只是这个成功率微乎其微。 “想问什么?” 冷清的声音飘进耳朵里,木宝宝尴尬了一下,看看,自己轻易就能让他看出想法。 细想,迟景笙跟她之间,注定是陌路人,她不该因为那一丝好奇心,去探知他的内心世界。 到了嘴边要问的话,被她收回。 “没有想问的。” 满脸友好笑意的回着。 迟景笙目光冷冷的扫过她,突然加速。 车子里的气氛也瞬间冷了几分,木宝宝下意识的搓了搓双臂。 心里很是无奈,又那里惹毛到他了? 第十五届纯艺美术大赛结束,后南凝不负所望得了冠军。 木宝宝是在上课时收到后南凝发来的报喜信息,激动的比自己得了大奖还要兴奋。 “哈哈...” 迟景笙在上课的时候,几乎不会有学生发出杂音,突然响起一阵轻灵悦耳如铃铛的笑声。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纷纷看向胆大包天的人。 木宝宝兴奋的笑脸瞬间僵住,那么多的目光注视,最怵的是来自讲台上冷清过甚的目光。 才知道自己干了蠢事,周末那晚迟景笙问了那句话后,就没在跟她讲过一句话,没在看她一眼。 甚至到今天上课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没扫过她的方向,此刻,她成功的吸引了迟叫兽的目光,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木宝宝真的想有条缝能让她钻钻。 卫生间里,木宝宝半靠在着洗手台,左手撑着个拖把,满头的细汗累成了狗。 深刻体会到不能得罪某人的真理。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掏出,是后南凝打来的。 抬手用胳膊擦了下额头,滑开接听键。 “宝宝,飞舟说你被迟景笙罚打扫法学所有女生卫生间?为什么他这么狠的惩罚你,你犯什么罪了!” 偷笑罪! 木宝宝没有告诉后南凝事实,怕她心里有愧疚感。 笑道。 “罪名可大了,上课注意力不集中,破坏了迟大律师严谨的课堂纪律,挑战了他老人家的威严,这打扫厕所都算是轻的了,他要是一纸诉状将我告上法庭,那我可就真惨了!” “噗...” 那端的后南凝担忧的心情被她搞没了,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