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英杰性格耿直,豪迈,却也有细腻柔情的地方,他喜欢画画,喜欢欣赏各式各样的画作。 冉飞舟曾经取笑他,粗狂的外表包裹着娇弱的心。 只要怜以芊的画廊开业,他必定会到场,像个散客一样挤在人群里一幅一幅的去欣赏。 没人知道他就是帝都传奇人物冉英杰,也不会有人怀疑,因为他的外在给人的标签定位太固定,谁敢想豪气冲天的冉大公子会有博大的艺术情怀。 冉英杰刚欣赏完一幅画,一个转头看到不远处站着一抹白色亭亭玉立的身影,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懂什么是心动的感觉,此刻怦然心动着。 他自己都被这突来的感觉吓了一下。 听人讲过一见钟情,他这是属于那种?连正面都没见着就一个背影。 刚要迈步靠近,看到她的边上站着怜以芊,两眼放光的看着那个女孩,更骇人的是,怜以芊亲热的牵着那个女孩的手。 冉英杰眉头都被吓的狂跳了一下。 怜以芊可是让他棘手的人物,见他要奔三了连个心仪的女孩都没有,急的跟什么似的,只要他回家,一准揪着他相亲。 好在他冷崩着脸也能吓跑那先娇弱的女孩,至今成功的保持着单身。 虽然难得对那个女孩的背影有好感,可是跟怜以芊相熟,他还是不要去冒那个险了,万一那种好感又莫名的没有了,他是想撇清也不可能了。 以怜以芊的本事,分分钟压着他结婚,说不定还要监督他有没有圆房,光想想,汗毛都倒竖了起来,赶紧闪人,连画展也不参观了! 木宝宝喂完了鱼汤,看了眼时间,画展估计快结束了,脚底抹油的劲也消失了一半。 这么大个人,喝个汤也能磨蹭一两个小时。 心里嘀咕着,帮他摇平病床,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人。 看了眼吃饱喝足躺着的迟景笙,木宝宝撇撇嘴角。 水漾的大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 “迟...叫兽,那我先回去了哈!” 故意将称呼的两个字叫偏音。 迟景笙侧头看着她,不讲话,眼里的深光,让木宝宝无比的心虚,对着他干笑两声,拎着保温壶赶紧闪人。 直到她快速的消失在病房门口,‘不能动’的迟景笙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起身... 赶到画廊的时候,跟走出画廊的冉英杰又碰了照面,因为他的脚步太过急匆匆,这次不能幸免的发生了事故,木宝宝娇俏的鼻子瞬间就被撞的酸涩涩的。 连忙伸手揉着鼻子。 冉英杰英气豪迈的脸上微微嘎红着。 “宝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伤到啊?” 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木宝宝知道他责任心重,要是自己表现出不舒服的样子,他一准将她压到医院,上上下下检查一番。 更加肯定一件事,他会带她去白慈医院,心里直发毛。 连忙放下揉鼻子的手,硬是逼退眼里闪着的水光,笑的满脸轻松。 “我没事,真的,冉大哥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