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想到此时此刻,也算是几年婚姻里属于两个人的美好时光。 当然,这话她是放在肚子里的。 迟景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木宝宝以为他是不愿意跟自己合影留恋,心里小郁闷了一下,这几天的欢乐日子让她不自量力了,以为跟迟景笙已经是朋友了! 没事,她是重生的木宝宝,这点小伤感微不足道,裂开嘴角扫掉心里的小郁闷,准备跟上迟景笙的脚步,这人生地不熟的她可不能把自己搞丢了。 只是人头攒动就是没看到高冷男人的身影,嘴角的笑意微敛,迟教授这是多不给面子啊! 一个小要求就将路痴的她抛弃了吗? 直到肩膀被人圈住,她身子微僵了一下,刚要挣扎闻到熟悉安心的木质清香,瞬间放松。 “抬头,笑。” 耳边响起冷清好听的声音。 木宝宝下意识的跟着声音行动,抬头,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还习惯性的摆出剪刀手。 “咔咔...” 不远处,一个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帅哥正举着迟景笙的相机,对她们狂拍。 她还有点晃神的时候,肩膀上的手收回了,迟景笙迎上外国男人接过相机,用特别标准的英文跟对方表示感谢。 外国帅哥满脸洋溢着热情友好的笑,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木宝宝,对迟景笙说道。 “你的太太很美,很可爱,像瓷娃娃。” 迟景笙也回头看了一眼木宝宝,跟外国帅哥交谈着。 木宝宝这才反应过来,迟景笙不是不高兴跟她合照,更不是不开心的甩下她一个人走了,他是去找人帮她们拍照。 有种小人度君子之腹的心虚感。 冉英杰难得在年前有假,回来就听到段义怨天怨地怨愤不已的声音。 “你说他个冷木头是不是太过没良心了,每年事务所的大大小小酒席场合都推给我,这我也就认了,他一声不响带着那个公主病去三亚浪漫去了,这也认了,可是他不该知道我受伤住院了连个安慰的话都没有吧!更过分的是他直接挂我电话,还关机!你评评理,他是不是太不是人了?” 冉英杰那张英气的脸上没有太大的波动,就表示他的内心也没太大的情绪。 “你鼻梁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淡声问道。 好像问青菜萝卜价似的。 段义对他翻了个巨嫌弃的白眼,端起吧台上的酒杯,刚送到嘴边,想到愤慨的事,用力的放在吧台上,杯子里的酒水溅出不少。 “提到这个我能气死,一个长的巨丑的疯女人,撒野的用脑袋撞我,还把她那夸张得让人反胃的烟熏妆全蹭我衣服上了,我那件白衬衫可是刚买的,只穿了一天就报废了...” 段义的这番唠叨,让冉英杰起了情绪波动,不过跟心疼担忧无关,一双英挺的剑眉因为兴奋上挑着。 “还有这样的女人,那你有没有讨回公道?” 因为是律师,段义是个从来不会吃亏的人,最简单的例子,他养的宠物狗芥末被邻居家的狗搞大了肚子,他硬是靠着一张嘴,给芥末讨回了营养费,生育补贴,精神损失费还有身材变形赔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