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穿着丝滑的浴袍推开门,周身雾气缭绕,见沉从之坐在沙发一动一动:“从之,最近这么忙,怎么不早点休息,其实不必等我回来的。” 沉从之抬脚高大的身影缓缓靠近陈瑶,大掌擦过陈瑶腰间握紧那片柔软将她拦腰抱起;“瑶瑶,你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陈瑶不自觉咬了咬唇瓣,曾经庆幸遇上的劫匪是沉从之,可如今却痛恨。 沉从之读出陈瑶的痛苦,沉默着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那轻手轻脚的模样落在陈瑶眼中,眼底有一抹复杂。 沉从之躺下臂弯揽住陈瑶腰身;“睡吧。” “嗯。” 陈瑶依偎在沉从之怀中合上眼,这般熟悉的怀抱,很温暖也很踏实。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陈瑶眼皮微动,耳边传来喘息声,腿间的炽热抖动,精液喷洒在纤美的双腿。 沉从之凝视陈瑶,桃花眼眼尾上挑,手掌握住陈瑶纤细的脚踝:“今天醒的好早!” 沉从之微微喘息,嗓音哑哑的,透着炽热的情欲。 陈瑶睁开眼:“爷爷让我管家,我总不能天天睡懒觉。” 陈瑶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张一合,沉从之幽暗的眼眸变得幽深。 陈瑶胸脯起伏,沉从之手掌的炽热,仿佛能把她烫到。 沉从之哑声低语:“瑶瑶,我……” 陈瑶食指抵住抵住沉从之唇瓣,心中微苦又微甜。 接连几天醒来发觉腿间异样,陈瑶明白沉从之怕她不愿,在忍耐。 陈瑶小手勾在沉从之背脊,眼眸布满羞意:“可以!” 沉从之桃花眼泛着光芒:“换个地方吧!” 陈瑶耳尖染上红晕,怯生生地点点头。 沉从之床事上偏爱那里,只因那才是和他的第一次。 沉从之将陈瑶双腿弯曲,大手扶住她的腰,腹部用力一挺,炽热挤进那片柔软。 陈瑶口中溢出妖媚的呻吟声,洁白的乳房伴随沉从之动作摇晃。 陈瑶涨红着小脸,喘着气:“轻些,太重了……” 沉从之充耳不闻,动作越加凶猛 。 啪啪啪的肏干声,落入陈瑶耳中,只敢紧闭双眼…… 沉从之失去控制,精液喷射而出,抱住陈瑶喘息着。 陈瑶额头蒙上细汗,红唇微张,锁骨还残留浅浅的咬痕。 沉从之视线炽热,喉咙微动,又有动作。 陈瑶丝丝抽气:“疼!” 沉从之轻咬陈瑶耳垂,嗓音低哑掺杂温柔:“疼就喊出来,我会轻点。” 陈瑶耳根瞬间泛红,沉从之眼眶微红,温热的薄唇覆上陈瑶唇畔…… 魏芷惜端着茶点走到桌前,刻意弯下腰,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妖娆道:“少爷,辛苦了,这是我亲手做的,您尝尝。” 沉从之放下鼠标,侧头薄唇勾起一抹笑,透着未名的情绪:“好啊!” 魏芷惜娇笑着靠近,伸出手打算勾在沉从之肩上。 哐当一声,沉从之抽起盘子狠狠砸在魏芷惜头上,神情满是厌恶:“看来是我最近脾气太好,滚出去,找李婶结工资。” 魏芷惜鲜血直流,连滚带爬逃出书房。 沉从之端坐在沙发,面容冰冷,眼底阴戾。 和瑶瑶结婚半年多,到现在还有女人敢靠近,连家里都有,看来之前把人赶走太温柔。 陈瑶走入书房:“从之,我做了草莓蛋糕,要吃吗?” 沉从之收敛冷漠,侧头凝视陈瑶,黑眸透着暖意:“当然!” 陈瑶放下蛋糕,柔软的身躯靠在沉从之身上,柔声说:“从之现在你执掌沉氏集团,不比从前!” 沉从之唇角勾起:“你知道了?” 陈瑶没好气的说:“当然,我现在管沉宅大小事务,还能瞒过我,刚刚某人发好大脾气。” 见陈瑶没有醋意,沉从之难掩郁闷。 瑶瑶,就不会吃醋吗! 沉从之捏住陈瑶下颚,在她唇上咬一口:“瑶瑶,有女人想勾引我,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瑶噗嗤一笑,这家伙,难不成想让我和那个女人打一架。 沉从之扣紧陈瑶的腰窝,见她亮亮的眼眸灿若星辰,心中一笑。 “知道了,以后我会直接赶走她!” 陈瑶将头枕在沉从之脖颈:“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 陈瑶虽然不怎么出门,可在平城结交不少朋友,已经听说沉从之最近把华氏集团,逼太狠。 现在可不比岛上,就算沉氏集团家大业大,政商都有关系,俗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还是低调点好! 沉从之唇角勾起:“华氏集团差点害死沉从之,爷爷吩咐动手,我有什么办法,现在起风了,华氏集团很快会没救!” 陈瑶蹙了眉,她没听出沉从之的言外之意,只担心沉从之太过狠辣,怕会反噬。 沉从之指尖抚上陈瑶眉眼,温柔的摩挲着:“以后我会注意,趁现在没人,继续教我!” 陈瑶大学读金融系两年,陈瑶父母觉得这行业不好混,陈瑶才转系。 陈瑶对于身份向来半真半假,她没有隐瞒学历,凭借曾经所学,加上沉老太爷,老管家,沉从之进步很快。 陈瑶颔首:“吃完再学!” 沉从之微微俯身,额头埋在陈瑶锁骨处:“瑶瑶,你会不会嫌弃我不学无术!” 陈瑶小手环住沉从之脖颈,语气认真:“不会,你英语和法语不用人教,读书识字,你也不差。” 陈瑶感慨彼岸岛的强大和高瞻远瞩,不单训练身手,同时不放过学习。 出岛的一群人,除了木暮木飞年纪小比较嫩,其余混在普通人中,游刃有余。 沉从之轻叹,上天对他很好。 话外音: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