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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衣板很久没用了(1 / 1)

(怕写在作话有人看不见,写在着,经读者小天使‘均呈’提醒,修改bug,陈安宁24岁)
  陈安安让人帮她打听那个少年是谁,却一直没有头绪,毕竟清俊、肤白这种词,符合人们对大部分书生的既有印象。
  她鼓着脸,长吹了一口气,罢了,谁叫她当日反应太慢没有问人家呢?也许那惊鸿一瞥只是她的一场幻觉吧。虽然心里仍是不免失落,但她却想开了。
  吴弦考试的时候不紧张,考完了等放榜却开始紧张起来,尽管他尽量在家人面前保持镇定,但还是被所有人看出来了。
  雪茶见他凝着眉又在忧心忡忡,远远的冲他头上丢了一粒花生,大喊一声,“放榜啦!”
  “真的?”吴弦蹭的站了起来,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戏弄自己。
  雪茶被他逗的笑弯了腰,吴弦面红耳赤,上前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开始毫不留情的咯吱起来。
  雪茶最怕痒了,极力的闪躲,“我错了还不行吗?相公快饶了我吧!我这不是给你解闷儿嘛。”
  “真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我再也不拿这个逗你了还不成吗?”
  “这还差不多。”吴弦住了手,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雪茶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眼里的笑意还未消下去,用手指细细的描摹他的眉眼,“相公,我发现你长的挺好看的。”
  吴弦顿时一副吃了屎的表情,“你才好看?骂我呢?爷这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他说完又坏笑道:“小娘子这么看着我,可是喜欢我?”
  雪茶翘起了嘴角,“喜欢呀,怕就怕将来不只我一个人喜欢。”
  “不会的,谁会像你眼睛这么瞎,非死乞白赖的嫁给我?”
  “嗯?找打?”
  “嘿嘿,我是说,这世上哪还有第二个能驯服我的女人?谁爱喜欢就喜欢,反正我肯定不喜欢,我只喜欢你一个,不信你看我这胳膊,左右都是你的牙印。”
  雪茶心里甜蜜,红着脸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下,“再给你咬一个。”
  “你敢!爷决定现在就先下手为强,咬的你浑身都是,也是到了该振振夫纲的时候了。”
  下一秒雪茶就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吴弦铺天盖地的吻了上去,直到二人都已经气喘呼呼不能再忍的时候,才稍抬了身子,动手解起了她的衣服,只是才解开了一点点,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
  “今天那小子怎么这么安静?”一般这个时候他都是黏住娘亲不放的,今天居然没来搅他老子的好事?
  雪茶忍俊不禁,这两父子,一对小孩子。
  “白天去慧慧那里了,刚才宋羽过来说他不肯回家,要和妹妹在一起。”小小虎生下来没多久就认了董慧慧当干娘,和自己第一亲,和她第二亲。
  “这我就放心了。”吴弦再无顾忌,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扒光了,大被一蒙夫妻恩爱去了。
  终于等来了放榜的日子,吴弦选择不去看榜,宋羽见他不去,也被他弄的紧张了,最后决定派吴二过去看一眼得了。
  如坐针毡,终于把满身喜气的吴二给盼回来了。
  中了!吴弦和宋羽双双中举,二人的名次都处于中等偏上,吴弦稍微比宋羽高一点点。
  所有人顿时欢腾了,吴弦与宋羽重重的击掌相庆之后,语气沉了下来。
  “荣庆林呢?他中了没有?”
  “也中了,名次在二位后面不多。”
  “噢。”吴弦有点小失望,又有点小高兴,挑了挑眉,“考上就考上吧,反正不关我的事。考在我们后面估计他又要气死了。”
  事实证明吴弦对荣庆林的认识已经十分透彻了,走了许久背运的荣家总算迎来了一件好事,不拘考了第几,考上就是福。只要不是第一都没有意义,考进士的时候才见真章呢。
  何况被赶出书院那档子事对荣庆林的影响非常大,因此他此次能有这样的表现,足以让荣大老爷满意了。
  但全家只有他本人是笑出不来的,事实上他也没对自己抱多大期望,但轻易的甩开吴弦却是不容置疑的。
  可现实偏偏和他作对,是人家把他甩在身后了!
  吴弦和雪茶不知道在背后怎么嘲笑他呢。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磨砺,荣庆林的性子越发内敛阴沉了,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撕心裂肺的的大喊大叫了,他学会了把所有的苦果吞下去,强迫自己消化掉。
  荣庆林如何脑补自己,吴弦全不在意,要忙的事还有很多,首先要全家大肆庆祝一番,然后还要准备厚礼明天去拜谢恩师,孟家那边也要准备一份。
  如意阁的每个下人都得了丰厚的赏钱,好酒好菜更是应有尽有。
  雪茶也跟着喝了几杯,董慧慧要喂孩子无法喝酒,羡慕的不得了,不过在一旁看着大家吃吃喝喝心里也高兴。
  她抱着漂亮娇气的小女儿,身边坐着女儿的头号跟屁虫小小虎,孩子之间即使不会说话也自有一番交流,小小虎拿着拨浪鼓逗妹妹,小婴儿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奇的转来转去。
  董慧慧看着两个小家伙,心头放不下的东西似乎一下子都放下了。以前无拘无束的董慧慧自然好,但现在这个多了许多甜蜜羁绊的她,也很好,甚至更好。
  也许这就是长大的过程吧,必会失去什么,也会得到什么。
  第二天,吴弦和宋羽郑重的去书院拜访了各自的先生。孙佑礼对吴弦的成绩比较满意,但更多的是表扬了孟琋,说他这个师兄教的好。
  孟琋也不假意推脱,全都受下了。
  有一点二人是相同的,都告诉吴弦,考中了举人只是看到了官场的大门,真正要踏进去还需要不懈的努力和付出。吴弦深深受教,承诺一定不骄不躁,继续刻苦读书。
  从先生那里出来,吴弦在约定地点与宋羽碰头。原来考中的考生可放假三天,以应对家族庆贺等事宜。
  入学这么久,二人怎么也有三五好友了,在白鹿书院,连个举人都考不上的是少数。因此几人约定下午在一家酒楼小酌几杯。
  荣思玉最近的状态稳定多了,可能也是想开一些了吧?她毕竟是官宦千金,难道就因为被羞辱了一次就永远不出门了吗?
  她好久没出过家门了,最近外面很热闹,到处都能见到成群结队的学子们,沿街商家推出各种赛诗猜谜之类的玩意儿,听说还有白面书生酒喝多了当街出丑呢。
  平南侯府,家里这两天给哥哥庆祝,人来人往不断,闹哄哄的。
  陈安安便在水塘边躲清闲,无聊的往水里丢小石子。
  柳儿走了过来,“小姐,有您的帖子。”
  “谁来的?”
  “是荣大小姐,说是找您出去逛街呢。”
  “她?前几次我找她出去玩,都被她给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是又出来了?”
  平南侯府是有实权的,在皇上心中分量不低,所以,像荣思玉那样心气儿高的人才愿意和陈安安这个庶出小姐玩儿,毕竟在她们眼里,就算是有如嫡出,仍旧不是真的。
  柳儿见她嘀嘀咕咕的,问道:“那您到底去不去啊?”
  “去!反正我正闷的发慌,出去走走也好。”
  很快陈安安便和荣思玉见了面,二人无所事事的去以前常去的铺子里走走看看。
  陈安安颇为关切的问她,“你前段时间是不是生病了?谁找你都不出来。要不是你这回主动找我,我还以为你远嫁了呢!”
  荣思玉不想让人知道真实原因,随便敷衍道:“不小心染了风寒,已经大好了。我有点累了,咱们去茶楼里歇歇脚吧?”
  “也好,我也觉得口渴呢。”
  每个店小二都有看衣识人的本领,很快,二人就被带到了二楼靠窗的好位置。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品着香茗,还能看看外面的街景,陈安安觉得整个人都舒畅多了。
  忽然,她猛地起身,差点碰翻了桌上的茶水,探身朝窗外看去,只见几个意气风发的书生正从远处朝这边走来。
  而她心心念念找了许久的那个男子正在其中!
  他的同伴被路边的字画吸引了目光,几人便一起驻足而立。
  她顾不得荣思玉在场,赶紧唤道:“柳儿,快下去帮我问问!”
  柳儿正要下去,却听荣思玉缓缓的说道:“安安,你要问的可是那个穿青色衣服的?”她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看的似乎一直只有那一个人。
  陈安安微愣,“你认识他?”
  “认识,他是我们家的一个远亲。”
  “他叫什么名字?为人如何?”
  荣思玉见她面露急切,心思一转,“叫吴弦,人品不错,虽然父母双亡,但他是白鹿书院孙佑礼先生的弟子,前途不可限量。”
  陈安安的心一下子更热了,原来他竟这般优秀。
  “那他……那可有妻室?”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好多年不怎么往来了,不过我们家人确实没喝过他的喜酒就是了。”荣思玉见她越发高兴,心头有些不舒服。
  但她很快找到了为自己开脱的说辞,她并没有说假话骗她,她只是没告诉她真话罢了。
  至于她听了之后怎么想怎么做,丝毫不关她的事。她一向觉得陈安安是个过于单纯的白痴,若不是命好托生在陈家,早就被人卖了。
  吴弦在书院里一直很低调,几乎从来不谈论自己的家事,除了极少人知道他已经成亲了,绝大多数人是不知道的。
  陈安安的大哥陈安年一向和吴弦没什么交集,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今天却被妹妹硬派了一个特殊任务。
  他原本是不同意的,奈何她一再相求,加之吴弦风评还不错,就应下了。
  开课的第一天,在放学的路上,吴弦被陈安年叫住了。
  吴弦正纳闷儿他找自己何事,就见他从掏出了一个男子佩戴的香囊塞进他手中。
  “吴兄,在下受人所托,请你收下,回去再看吧。”
  陈安年觉得很不好意思,给完东西就跑开了。
  这是几个意思?吴弦一头雾水,谁呀?送他个香囊干什么?遮遮掩掩的。
  然而他此时并没有研究的心思,早晨出来的时候小小虎有点发烧,他急着回家看他,便把香囊随意的丢进书袋里了。
  他到家的时候,小小虎已经服了药睡下了,雪茶心疼的一直陪着他,直到烧退了才松了一口气。
  天气已经转凉了,雪茶见他回来,起身上前帮他把外衣脱了,省的等下过给孩子一身凉气。
  吴弦也记挂了孩子一整天,迫不及待的坐到床边摸着他的小脸。
  雪茶边把他的衣服挂起来边说道:“大夫说没事了,再喝两服药就好了。一开始他嫌苦不肯喝,后来我一激他就肯喝了,再问苦不苦,拧着眉说不苦,这别扭性子,也不知道像谁?”
  啪嗒!就在雪茶拿起书袋的瞬间,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掉出来了。她弯腰去捡,待看清了居然是一个香囊,目光骤然一缩,不动声色的捡了起来。
  吴弦浑然不知,“肯定是像我呗,反正你总是有办法把我们爷俩儿制的服服帖帖。”
  “也许吧……”
  雪茶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细看手中的香囊,是个以黑缎为底,绣着梅花的精致东西,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绣出来的,她把口子拉开,果然从里面找出了东西。
  里面除了几朵干花,还有一封信!
  信的内容虽然不长,却把二人当天如何相遇,如何一见倾心,写的明明白白!
  居然还约他见面!
  雪茶怒火中烧!现在的大家小姐都这么不知羞耻吗?她难道不知道吴弦是有妇之夫吗?
  小小虎睡的香甜,吴弦欣慰的笑笑,忽然觉得屋内有些过于安静了,以为雪茶出去了。
  不经意的一回头,却发现她仍旧好好的呆在屋子里呢。
  他敏感的觉察到屋里多了几丝冷意,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娘子?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太累了?不然早些休息吧。”
  雪茶把信和香囊藏在手中,决定先给他一个机会,问清楚了再发难不迟。他要是真敢生了花花肠子,看她怎么收拾他!
  “相公,你考完试那天,我没去接你,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吴弦慎重回答,“没有啊,我知道你肯定有事耽搁了。再一猜肯定是慧慧生孩子了,这不比接我重要多了吗?”
  雪茶的气稍微顺了顺,又见他丝毫不紧张自己的书袋,心里渐渐有了底。
  “那天你是不是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小姐?”
  吴弦大惊,眼睛睁的老大,“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开了天眼了吧?是撞到了一位,不过我都道歉过了,难道找上门来了?”
  他说着就动手去扒雪茶的额头,“快让我看看,天眼在哪里?”
  雪茶被他给弄的哭笑不得,“别乱摸了,快给我坐好!”
  接着把香囊和信拍到了他的手上,“还真找来了,你看看吧,看好了再给我解释。”
  吴弦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不可能!找我干什么?这是我书院的同窗给我的,我还嘀咕呢,一个大男人丢下的香囊就……”
  后面的话都被他吃进肚子里了,因为他清清楚楚看到了信的内容。
  这这这……天地良心啊!他连那姑娘长什么样子都忘了,这下误会大了。
  “娘子,这不关我事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真不知道吗?搓衣板我可好久没拿进房里来了。”
  “我真不知道啊!”吴弦急着拉她的手,他必须让她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雪茶冷着脸,把他的手给甩开了,“你以为说说我就相信你了?若是单纯撞了一下她为何会看上你?肯定是你见人家长的美貌多看了几眼,让人以为你对她有意。”
  “根本没有!娘子~”吴弦恨不得当场哭出来,以洗刷自己的冤屈。
  他恨啊!为什么不在回来的路上就拆开香囊看看?在外面看完丢了不就成了吗?
  雪茶依旧不依不饶,“好!就算你没有。那你同窗呢?他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成亲了吗?你没告诉人家吗?你接了香囊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吗?”
  “……我!他塞给我就跑了啊!我一心惦记着孩子,我也没多想啊!”
  吴弦眼看着自己有越描越黑的架势,三两下把信塞回了香囊里,“明天我就还回去!并且向他说清楚,我有妻有子,叫她妹妹远点凉快去!”
  雪茶瞪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这点事你要是说不清楚,就别回来了。”
  “肯定说的清楚!娘子~搓衣板就别跪了吧~跪出毛病来了你会心疼的~”非常时刻,吴弦的脸皮奇厚,竟蹲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腰像只大狗似的,不住的摇。
  “好吧,姑且饶你一次。”
  第二天,吴弦上学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陈安年,把香囊塞给了他,“帮我转告令妹,她的心意恕在下无法接受。我家中早有娇妻,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实在抱歉,让陈兄和令妹误会了。”
  陈安年满脸错愕,暗恼自己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乌龙,他应该多问一句的。书院里已婚的是极少数,一般的高门大户即便是定了婚约,也要等到男子有了一定功名后再成亲。
  他因为从没听说过吴弦已婚,便有些想当然了。他真诚了向吴弦道了歉,并央其不要外传。
  吴弦以人格担保,绝不会外传一个字。
  见事情终于说清楚了,吴弦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然而,当陈安年把香囊交还给陈安安的时候,却碰了壁。
  陈安安不知怎么竟犯起了倔脾气,“不可能的,都是他骗你的!容思玉是他的亲戚,她说从来没听过他成亲的事,他肯定是怕配不上咱们家才故意这么说的!”
  陈安年嘴笨,怎么也说不通她,她反正一口咬定吴弦是骗他的。
  陈安宁在一旁听了半天,见此说道:“这个好办,成没成过亲,又不是骗就能骗过去的,多找几个人问问不就行了吗?”
  “不要!”陈安安一口否决了姐姐的提议,其实她心里此时已混乱不堪,她无比的希望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从心底里排斥唾手可得的真相。再说,她没有任何理由不相信荣思玉。
  姐弟两个都对她有些无语。
  弟弟是个老实人,陈安宁却是个强硬的性子,一反常态的严厉的问她,“那你究竟要如何?”
  陈安安见她这样,有些害怕,躲到了哥哥身边,“哥~你再帮我去找他,就说我约他在迎宾楼见面,如果他亲口对我说他成亲了,我保证不纠缠还不行吗?”
  陈安安不住的摇着他的胳膊,她不想心里的小火花就这么灭了,她很想很想再见吴弦一面,万一呢?万一他真的骗了哥哥呢?
  当然,如果最后确定是荣思玉耍她,她绝不会饶了她!
  陈安年没了主意,瞧向姐姐。
  陈安宁看出来了,这丫头非要求个彻底死心不可,“答应她吧。你去和吴公子说,叫他放心,当天我陪安安过去,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好了,安年你赶紧把安安领走,我看见她闹心。”
  “嘻嘻,姐姐最好了!”陈安安笑的开了花,不忘谄媚姐姐,被陈安年给拎了出去。
  “别打扰姐姐了。”
  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陈安宁的心也重归宁静,她从脖子里掏出贴身佩戴的金锁,摸了又摸。
  远在边关的唐谦结束了一天的劳累,晚上还要在院中练武两个时辰。
  练完了一套拳,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仰头望着漫天璀璨的星星,想起了天边的那个人,她应该早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吧?一别十余载,不知她现在是什么模样?
  样貌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毕竟她从小到大模样都没怎么变过。
  他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里原本有个常年佩戴的金锁,因为怕丢被他精心收起来了。他好想再见她一面,哪怕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只要再看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孟知秀在屋门看见儿子又一个人望着星空发呆,心里难受。
  一双大手从后面握住了她的肩膀,“会有回去那一天的。”
  “回去了又能如何?已经错过了十二年了。当日分开的时候他们还是个孩子呢。”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日安宁丫头偷偷来送行的场景,两个青梅竹马从小定亲的孩子哭的像泪人一样,一直说着要永远等着对方。
  她不知道陈安宁现在是否嫁了人,反正她知道自家的傻儿子,一直在傻傻的等着,盼着有天老天开眼,能让他重新回去!
  “相公,为什么咱们的命这么苦啊?有什么苦都让咱们两个承受多好,让我两个孩子快乐的度过余生吧。”
  唐牧州虎目泛泪,不知该说什么好,相互安慰的话早已说过太多了。
  “相公,明天起看看附近的好姑娘,劝谦儿成亲吧,咱们两人有伴,他一个太苦了。”孟知秀说这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是最现实的选择。
  没想到唐牧州却否决了她的提议,“不急,先这样吧。”
  孟知秀很是不解,“为什么?”
  唐牧州压低了声音,“据我推测,这里离开战不远了,说不定这就是咱们一家的机会。我时刻准备着回到沙场,到时候就是拼死也要重新挣回一份功名。待回了京城,了了谦儿的心结,再论婚嫁不迟。已然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当真?!”
  唐牧州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的我还少啊?”孟知秀笑着流了眼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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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太聪明了。。。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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