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连忙冲过来把她抬到病床上处理伤口，直到情况稳定了才满头大汗的说：“一开始都好好的，可是也不知道谁给她打了个电话，突然就发病了。”
“之前已经注射了镇定药物，可是没多久就不管用了，如果再次注射她身体承受不了会出事，也是没办法了才通知您的。”
“只是这孩子……她在精神病院里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这个折磨不光是肉体上和药物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折磨，世界现有的医疗水平不可能让她再恢复正常人的生活了。”
江愿皱了皱眉，“药物？她在精神病院被人投毒了？”
“对，应该说有人在她身上试毒。”
“好歹毒的人啊！查出来是谁就把她丢进去，把她用在小雅身上的手段都让她自己尝尝！”
医生不敢搭话。
顾清衍却点头：“好，听你的。”
江愿看了看病床上的小雅，“她一直叫我妈妈，是因为长得像她的妈妈吗？”
“嗯。”
顾清衍点了点头，打开手机的一封邮件给她看。
那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孩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女童，那个女人跟她长得有五六分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些温柔。
“她刚出生没多久他父亲就出轨了，她母亲和父亲离婚了，她被判给了父亲，后来她十八岁的时候被她的继母和姐姐当成精神病送进了精神病院，在那里面一呆就是五年。”
“她妈妈已经在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江愿皱眉，“送她进精神病院的人应该就是想杀她的人，那个人应该也是想杀我的人，可我跟那个女人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杀我？”
她思索了片刻，眼神落在了顾清衍的脸上，“顾清衍，你认识小雅的姐姐是不是？”
“嗯，也是刚想起来。”
毕竟一面之缘，他根本没有印象，更不会想到那女人疯到买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