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脚宛如一个重锤砸在他的头上,不管是踢中头的哪里,不用问都肯定是重伤了。 他在惨叫一声后身体抽搐了一下,便没有反应了。哼,要怪就怪你自己轻敌了,给我说遗言的时间?我可不会! 每个人的骨子里都有兽性的,哪怕我平时大大咧咧,对人友好,那只能说明我的兽性是一只忍耐的狮子,当你触碰我激怒我的时候我也会爆发的! 我从他的身上拿出了两把枪,这可以说是额外收获了。我事不宜迟马上往那边赶过去,被这个混蛋耽误了不少时间,希望你还活着啊,一定要活着啊! 当我赶到那里,我不敢走近,怕被那条蛇做出什么刺激的举动,远远看着。只见她的面部已经发紫了,脸上还是有痛苦的表情,应该没有死吧? 我举起我的手枪,对着准那个蛇的头部,不过我的手心已经沾满了汗水,我不敢随便开枪啊,而且我只有一次机会,错过了便是一条人命了。 蛇的身体受到了致命伤害还是头部能动一段时间的,所以只能打头部。 这条蛇的身体虽然很长,但是头部就比网球大一点,我跟他们的距离至少有二十米以上,有点难啊! 看着她的脸部越来越紫,时间不能再拖了! 我强逼自己冷静下来。 开保险 瞄准 当一切都做好之后我却发现我的手有些震了,食指怎么也没有力气按下去。 “啊!”我站了起来,疯的一样向那条蛇跑去,枪口还是对着它。 那条蛇看到我,瞬间重新挺了起来,怒视着我,那张嘴张得很大! 我直接凭感觉对着它的头开枪,一枪,两枪,三枪!咔咔咔!没子弹了 我听了下来,看着那条眼镜王蛇,它也停了下来,只见颈部比较宽的地方两个贯穿的洞口出现,从洞口中看到后面的草丛,打中了? 那条蛇直直的身体直接像跟柱子一样拍在了地上,它的身体不断蠕动,时松时紧。松下来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脖子上被勒得出现一条紫红发黑的勒痕。 我知道那条蛇是没有死的,马上拿起地上的石头向它砸去,直接压在了它的头部上,我马上冲了过去,一手掐住它七串的地方,重新拿起那块石头不断地咋它的头部,直到砸的完全烂成肉渣为止。 这时候蛇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了,我马上把女子从中救了出来,把手放到她的鼻子前面,哪里还有什么呼吸,我便把手摸了摸她的脖子看还有没有脉搏,虽然很微弱但还是有的,我才松了口气。 马上给她的压胸,但是她还是没有反应,那就只好对不起了。我深吸一口气留在口中,给她做人工呼吸,两唇相接但我却没有心情去感受。 我压了很好多次,也给她做了十多次人工呼吸,但是她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行,再来! 终于,在我不懈的努力下她终于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完全松了一口气,说道:“你终于醒了。” 我直接坐在了地上喘气,插了一下嘴上的余香,此刻的我只想好好躺下来睡一个好觉,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抬头看了看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居然已经暗下来了,现在只能微微看到周围的情况,糟了! 我马上站了起来,直接拉着女子的手,“不管你喘过气没有,现在已经天黑了,快离开这里,这里不安全!” 她没有反抗,应该说没有力气反抗,直接被我拉了起来,我扶着她往我营地的方向走去,这条路我最近走的太多了,哪怕晚上看不到太远,但是凭借着感觉我相信还是可以回去的。 可是没走两步,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声令我绝望的声音。 “嗷呜!” 狼!又是那些狼?该死! 怎么办?我不敢随便走了,我不知道那个声音是从哪边传来的,万一走错了方向那么就真的别想活了。 最近处有什么地方能躲的呢? 我想了一下,好像也就那架坠机了,里面被我简单整理过,虽然整架直升机已经变形了,空间很狭隘,但是两个人挤一挤还是可以的。等等挤一挤 我看着旁边扶着的女子,她长得其实真的还可以的,当然不能跟杜冰和陈静你中女神级别的,但是让我上我是真的不介意那种的。 呸呸呸!想什么呢?我有华子的!她还在等我去救她的! 我小声说道:“你刚才有没有听到狼声?看来不能随便走了,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可以让我们躲避的地方,虽然空间很窄,但是凑合着过一晚是没问题的。” 她并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打算征求她意见的,那地方不得不去!哪怕她不去我也只能拉她去,不想死就要去! 我凭借着微弱的星光轻车熟路地扶着她走了过去,很快我们就到了,我把她放到直升机上,“你先爬进去,我摘点草再上去。” 我看了下周围,用脚在周围扫了扫,随便摘了好些草才爬了上去,借着微弱的星光我看了看那些草,幸好都是些普通的草,没有毒草。 我直接把那些草揉在一起,弄得整个机舱都是那些草的味道,好几种草的味道合在一起,就别提那股味道有多浓了,幸好闻起来并不难受。 我把那些碎渣扔了一半给她,“把这些东西涂在身上吧,不管脏不脏也要涂了,保险起见啊。” “有什么用?”她终于在醒后说出了第一句话,不说话我有还以为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 “我们现在身上的汗味体臭味太重了,晚上出来的野兽不用看就问着气味也能知道我们的存在了,这些草能够覆盖住我们身上的味道。”说着我已经开始涂起来,其实这味道闻惯了还挺好闻的,大自然的气息啊。 突然间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灼热的气息却从背后传来,柔软的ji肤贴在我的后背上,柔弱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