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圣主可说了,吸血鬼得吸食几个人的气血才会愈发强大,刚出棺的它不过是头看不见的‘野兽’,圣主要的是体魄更强的试验品,咱们可不就是现成的‘饵料’?”
这番话说得众人心里直发毛,几人不由自主地聚拢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似是想用这喧闹的人声,驱散心底如影随形、仿若跗骨之蛆的恐惧。
“好了,我们到了。”
就在这嘈杂声渐起之时,阿福低沉有力、仿若洪钟般的声音适时响起,瞬间打破了这略显混乱的局面。
众人闻言,纷纷抬眼望去,一座仿若从岁月尘埃里拼死挣扎而出的贵族古堡,静静伫立在他们眼前。
那古堡仿若一位迟暮残年、饱经沧桑的老人,周身散发着腐朽衰败与落寞孤寂的气息。
黑森森的天幕下,清冷月光仿若一层冰冷彻骨的银纱,为古堡披上了一层阴森诡谲的外衣。
堡身由历经岁月摩挲的古砖堆砌而成,满是被时光啮咬、侵蚀的斑驳痕迹,每一道裂痕、每一处凹陷,都仿若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兴衰荣辱。
凋零的花园里,暗绿色的藤蔓仿若一条条枯瘦嶙峋、生命力却又极为顽强的手指,肆意蔓延生长,有的甚至蜿蜒着钻进了窗棂之中,似在执着地探寻古堡昔日的荣光,又像是在向世人展示岁月的无情。
随着阿福一行人的悄然靠近,原本栖息在古堡屋顶、仿若黑色幽灵般的乌鸦们,仿若瞬间感知到了异样的气息,蓦地振翅飞起。
一时间,呱呱的叫声划破了这死寂的夜空,惊得众人头皮发麻,仿若一阵电流瞬间蹿过全身。
与此同时,古堡那扇陈旧腐朽、仿若上古巨兽利齿般紧闭的大门,竟在毫无征兆之下,轰然洞开。
腐朽的门轴转动时发出的“嘎吱”声,仿若古堡痛苦不堪、声嘶力竭的嘶吼,悠悠地在这阴森沉寂的森林中回荡开来,直击人心深处,令众人的心跳陡然加快。
门缝之间,陡然探出一个狰狞可怖的狼头,血盆大口咧着,森白的獠牙在那稀薄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碧绿的眼眸仿若幽潭深处跳跃的鬼火,直勾勾地盯着众人,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凶狠与贪婪。
“我草!”
阿奋瞬间脸色煞白如纸,仿若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纵身一跃,双手仿若钳子一般,死死抱住阿福粗壮如大腿的手臂,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阿福那强壮有力的肌肉微微绷紧,恰似一堵坚实可靠的壁垒,倒给了阿奋些许慰藉,让他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些许。
“嘿!那不是真的,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