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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的坏心(站着做,宫交)(1 / 1)

——只是似有似无的碰触和漫不经心的话语而已。
  只是这样,竟也让敏感少女到了小小的高潮。
  这位堪称全能的副攻手,似乎在sex的方面也相当全能。在初次品尝到情欲的美味后,就以惊人的速度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许多为他们的欢愉增色的色情技巧。而他的幼驯染对他又过于的温驯了,总是不假犹豫地将身躯全然对他展开,在他坏心眼的出击下颤巍巍的全盘接纳,即使湿润狼狈得不成样子,却也快乐地连头脑都迷糊了。
  “……阿铁。”
  知予伸出双手、抱住了他修长的脖颈,才能勉力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小皮鞋微微敲击地面,她好似迫不及待一般踮起脚尖,深深埋在他的怀抱里,就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她泛着嫣红的脸颊和波光粼粼的眼眸一样。
  被黑尾那样责备的时候,男生稍稍沙哑的嗓音好似化作了实质上的手掌一样,随着话语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她的身体。
  ——的确想到可以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就有感觉了。
  身体过于自觉地回味起了昨日他趁自己给他递毛巾的时候、那稍微有些粗糙的手指越过蕾丝布料将花瓣和蓓蕾揉搓得七倒八歪,又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去,只留下她含苞待放得湿润时的感觉。
  非常恶劣,却叫她愈发渴求。
  ——所以在安慰他的时候,在与他刚刚运动过后还很热的身体接触到的时候,她的确湿润得厉害。
  这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尝试了太多不同的玩法,以至于只是轻轻拥吻,都会叫食髓知味的身体敏感起来。
  本能比头脑更快地意识到,这具健硕的身躯总是会给自己带来快乐——就像是枝头已然饱熟的蜜桃一样,只是充满暗示性地触碰,就叫她几欲淌出水来。
  ……太羞耻了、又太舒服了。
  “嗯——说谎可不好哦,杏。”
  黑尾铁朗坏心眼地咬住了她红得想要滴血的耳尖,拆穿了好似被玩弄到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的幼驯染。
  “……明明很喜欢吧?”
  向来有些坏心眼的副攻手在自己的女孩面前,更是从不遮掩趣味。他低低地、带着笑意捉弄着她,那双灵巧地手很自然地环过她纤细腰肌,就探入了裙摆下。
  知予埋头在他颈间,听到他的话时,瞬间眼泪几乎要盈出眼眶来——假如不看她红得透露出几分耽溺的表情,似乎真的可以相信她是个清清白白受到喜欢的人胁迫的可怜少女。
  ——可她无法拒绝,只是诚实的、对他张开了洁白的双腿。
  “阿铁……这里、快一点……”
  于是黑尾铁朗欣然应允了幼驯染柔软的哀求。
  他动作娴熟的撩开湿透了的布料,探入少女私密的花园之中。柔软到似乎融化一样的花瓣已经热情的对这熟悉的访客敞开门户,挤进了狭窄而湿热的腿根,触手是稍稍黏稠的湿润感,过于热情的蜜液循着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勾勒而下,交织出闪闪发光的水色,刚刚到达的巅峰显然让少女温热腿心狼狈得不成样子,或者换种说法——
  这似乎是代表这已经熟识了他的味道的身体做好准备了。
  “……今天就站着做,如何?”
  这么说着的时候,黑尾铁朗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因为怀里那个备受宠爱的女孩子一口衔住了他的喉珠,人体要害被尖而硬的齿尖细细研磨地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舒展开脖颈,就像被抚摸到了下颌的坏脾气野猫一样,有点狼狈却也有些享受地喘息一声,却硬得更厉害了。
  黑尾铁朗和禅城知予有叁十公分的身高差,平时走在一起的时候,只会显得知予娇小可爱,不过此刻只会显得分外合适一把抱入怀中。
  黑发的副攻手微微躬起背,低下头来温情地亲吻着女孩子的发丝。他垂下手环抱着紧紧抓着自己胸口衣料的女孩子,竟几乎把她的身形都藏在了自己的遮挡下,有种隐秘地偷情感。更何况这里是随时可能会有人来的社团休息室——
  所以也难免已经被操得熟透了的小穴,此刻紧的仿若初次。
  褪下的内裤滑落在膝弯,白皙细腻的大腿上湿漉漉的水痕任谁看到都会夸赞一声淫荡。因着吃不消的快感颤抖着想要合拢的腿根,被技巧性地强行分开,年轻气盛的肉棒毫不在意自己夸张的体量,硬邦邦地插进了腿心,熟门熟路抵弄着涨红的阴蒂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吮咬的花穴。
  平时相当契合的交缠,在站着的体位下变得分外困难。
  原本黑尾铁朗的本钱就比同龄男生雄厚许多,那比成年人更粗壮的性器之所以能一直在娇嫩花穴里肆无忌惮地驰骋,不过是出于对幼驯染总是过于情动的知予全身心地配合吞纳。
  而此刻因着身高差和重力的缘故,可叫知予吃足了苦头。她只是被掐着腰,任黑发的幼驯染半托半扶着踮起脚坐在了他的肉棒上,初初咬住一点龟头,就叫她发出了忍耐不住的抽气声——
  就连濒临崩溃的鼻音里,都带着柔软的、满足到似乎要被化开的甜腻。
  下流得过分。
  黑尾倒也不是那种为了快感而忽略女伴感受的粗暴之人,不如说,他其实相当体贴——相当恶劣地享受着知予配合着他的动作,竭力一点点把自己阴茎吃下去的过程。
  细腻前戏让少女的小穴润滑得很充足,火热而湿润地一寸寸绞紧龟头、冠状沟、乃至笔挺的茎身,咬得他一阵阵头皮发麻。而少女明明声音婉转的带上了泣音,身体却焉足地战栗,满是皱褶地穴壁被饱胀地、近乎拉扯到极限地撑开,在这样缓慢而刺激的侵略里,连心跳都显得暧昧起来。
  而后他手上用力,重重地一顶、将剩下那半根肉棒也操干到了最深处。
  “……e、啊……铁……!?”
  在说不上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尖叫声里,壮硕如鹅蛋的饱满龟头生生顶开了已经酸软无力的子宫口——那潜藏在阴道深处的花蕾在这段时间总是被幼驯染们偏爱,时常被这体型过头的访客反复拜访,原本紧闭的青涩环口在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下被操的发软,被彻底征服原本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这次、她连子宫口都被操开了。
  “……不、不行……啊啊,要坏掉了……!”
  纤细指尖抚上自己被顶出了个鼓包的小腹,半是恐惧,半是无法抵御的快感,知予恍惚着、几乎无意识的覆掌和肚子里那根肆意妄为地性器打招呼。
  “……好痛……唔、色……好色?”
  第一次的宫交,深入到了恐怖的程度,好像连脏器都成为了交配的一部分,这原本不该有他人踏入的秘境紧紧包裹着入侵者,为了缓解超过承受能力的刺激感,拼命分泌的水液几乎激烈的涌出,孕育生命的子宫却被肉棒顶弄成了下流的鸡巴套子,几乎被烙下幼驯染性器的模样。
  少女像一尾离开了水的人鱼一般紧紧绷起腰背,又抽搐着瘫软,被汗水打湿的脊背无力地靠在了身后的更衣柜上,却又被揽着腰背要求自投罗网。这次是彻底只能将重心否依靠在侵略者的身上,避无可避的直面抵入了最深的粗物。
  知予近乎癫狂的,紧紧抓挠着黑尾的后颈和脊背,彻底被这近乎痛苦地无上快感征服了。过度的喜悦让她连发声器官都无法控制,嫣红的唇间发出似嗔似喜的含糊呻吟,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流下,连舌尖都不由自主地吐露出来,色情的似曾相识,好像正在为幼驯染口交一样。
  过高潮的刺激,对两方都是不小的考验。汗水从运动少年蜜色的肌肉上淌过,快乐让他难以掩饰沉迷的表情、青筋迸起,连呼吸都带上了快感的余韵,黑尾铁朗不得不捏住这只被侍弄到巅峰的雌兽脖颈,在痉挛似的几乎要将他的精液都榨出来好满满吃进去的小穴里慢而沉重的顶弄起来。
  “……杏。”
  他夹杂着爽到的喘息,一声声呼唤着幼驯染的名字。虽然身下顶弄的动作毫不留情,可面上却十分温柔的、温情脉脉的吻住了她不断发出好听声音的唇。
  这么激烈地做过以后、和他们以外的人,或是只是普通的做爱,真的能让她满足吗?
  虽然从不用语言宣布主权,可这毫无疑问是彻头彻尾的征服与鞭挞。
  黄昏的日光透过百叶窗格给休息室留下暗淡光线,在狭窄的休息室里,他们紧紧地交缠着。呼吸染上了彼此荷尔蒙的气息,鼻尖磨蹭,唇齿交缠,连漆黑发丝都交缠到一起,牵连出暧昧的摩挲。
  知予呵出一口火热的、快乐声音,像是不知焉足一样的追着幼驯薄而灵巧的唇。饱满多汁的身体彻底绽放,近乎融为一体般,每一下操干都深得可怕,连储满精液的囊袋都拍打在丰满臀肉上,留下发红的痕迹。每一下都捣入子宫的丰沛水声连听到的人都忍不住精神勃发。
  “……已经、不行了?”
  ——
  啊,幼驯染,永远地神。
  我真的兴奋到不行~~~!!.jpg
  不记得之前有说过没,其实他们叁个彼此称呼对方的昵称是不一样的,例如对黑尾,研磨叫他“Kuro(小黑)”,知予是叫他“Tetsu(阿铁)”的;对研磨的话,黑尾是直接叫名字“Kenma”,然后知予会叫他“Ken kunn(研君)”;对知予的话,在学校他们是会中规中矩地喊知予的名字的,不过因为从小就知道知予的真名(那个时候还没有避风头),所以私下会叫她“Ann Chyan(小杏)”,其实本质上都是太熟了懒得叫全名,所以大家各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单字来叫。
  大家各叫各的完全不会弄混,我对这种会稍微体现一些个性化的小细节非常感兴趣!首-发:(ωoо1⒏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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