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陆衔洲看他这么乖又这么软,忍不住想要逗弄他,指尖微微用力捏住他的腺体,轻问:“慢一点,说完整。” 乔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要求,但还是深吸了口气仰起头大着胆子去看他的眼睛,语速缓慢又生疏的重复了一遍,“除了你之外,不许任何人碰。” “好乖。”陆衔洲收回手在他头上揉了揉,站直身子说:“那就奖励你自己换衣服,二十分钟后我再回来,注意点别碰到脚。” 后台还有间休息室,陆衔洲去那里换了衣服,没几分钟便出来了,稍稍理了理领结,拒绝了禄虹化妆的提议,只在头发上做了点造型。 他弄完这些差不多半小时,走过去敲了下换衣间的门,“换好没有?” “换好了。”软糯糯的嗓音从里头传出来,陆衔洲忍不住笑了下,推开门进来,微微愣了半秒,这小孩儿仍旧坐在长椅上,但衣服已经穿好了。 衣服并不是特地定做的,不过也是仅此一件的设计,禄虹的手笔。 修身的礼服型西装,并不中规中矩,包裹着他纤细的身子看起来像是个还未成年的小少爷,茫然的在宴会里迷了路,等大人来接。 他的大人就是自己,陆衔洲走过去刚想抱他就听他说,“等一下。” “怎么了?” “不会戴。”乔烬伸出手,把手里的领结递出来。 陆衔洲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黑色的小领结,又看了他的脖子一眼,没接,反倒是解开了他两个扣子,露出一点白嫩的脖子。 “我扣错了吗?”乔烬低头看他的手指替自己理了理领口,没有帮他带领结的意思,忙说:“我自……自己戴吧。” 陆衔洲将那个小领结拿开丢了,不由分说道:“不戴了,这样好看。” 乔烬的脚受了伤,不方便穿鞋,所以不能拍全身的,禄虹另辟蹊径搞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把他摆弄的面红耳赤。 拍摄棚里的温度高,再加上他害怕陆衔洲,不止有帮他戴戒指的,还有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的,甚至还有一个借位的吻。 陆衔洲的睫毛看起来都比他硬,他曾偷偷睁开眼看见他冷硬的眉目,虽然闭着眼但还是让他心跳快的失衡,呼吸也紊乱起来。 禄虹从相机里看到乔烬这个小心翼翼看着陆衔洲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易害羞的小妻子,不敢明着看自己的丈夫,只能趁着他闭上眼的时候悄悄的看一眼。 禄虹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陆衔洲躺着,乔烬你跪坐在床上,唔……衬衫再解开两颗扣子,等一下。”禄虹放下相机,风风火火的跑到后台拿了个腮红出来,用指腹抹了一点轻轻拽了下乔烬的领口,然后在锁骨和颈侧抹了两下。 乔烬皮肤白,这么一抹像是两个新鲜的wen痕落在上面。 他想去拽衣服,又被禄虹一把扯住,往右侧拉了一些,陆衔洲眉头微皱,“行了。” 禄虹道:“就一下,就一下。” 陆衔洲凉凉道:“再摸一下你明天就去残疾人协会报道。” 禄虹手指顿了下,然后把腮红递给他,谄媚的赔笑,“对不起陆总,我知错了,我等会谢罪,但是你这个拍完了不亏,真的我跟你说你这样……” 禄虹说着,靠近陆衔洲耳边,声音压低了乔烬听不见,但看到陆衔洲的眉头微微皱了下来,抬眼往他这边扫了一眼,不由得慌了。 陆衔洲听完,沉默了几秒,结果腮红用食指的指腹抹了一点,朝乔烬招手,“乔乔过来。” 乔烬迟疑了下,乖乖的半跪在他面前,刚想说话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僵成了一尊化石,哆哆嗦嗦的摇头。 陆衔洲用指腹轻轻的绕圈,摩挲了几下,用腮红把那里抹出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摇头是不愿意?” 陆衔洲帮他拉了拉衣服的领口,低声靠在他耳边说:“不用这个,如果我用手直接给你弄红,你能忍住不哭吗?如果可以的话,那我把它扔了用手?” 乔烬被他忽悠住了,用力摇头,“不要手,不要手。” “用这个?” 乔烬可怜巴巴的咬住嘴唇,红着眼睛小声跟他打商量:“陆先生,都不要好不好?” “不听话了?”陆衔洲声音一沉,故作冷硬的扫了他一眼,“不拍那……” “我听,我听。”乔烬看见他起身的动作以为他要走,忙不迭拽住他西装的下摆,等他坐下来了又松开手,敢怒不敢言的跪坐在他面前。 乔烬颤着手抓住衣服小心翼翼的扯了一下,别过头不敢看他,睫毛一抖一抖的仿佛他再凶一点就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