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舔了舔唇,小声说:“你也觉得好看吗?” 陆衔洲点头,伸手将他抱在桌上坐着,另一只手遮住陆默的眼睛,然后在乔烬疑惑的眼神里低头吻了下来。 “唔!” 陆衔洲咬住他的唇,用舌尖诱导他一点点张开,舌尖相抵相互纠缠,在他怯糯要躲的时候强硬的带领他不准退缩。 乔烬无论被他亲过少次都总结不到经验,每次都几乎缺氧,红着脸趴在他怀里小口喘气。 “要亲多少次你才会学会呼吸。”陆衔洲有些无奈。 乔烬的害羞跟长歪了似的,别人逗的时候脸红,自己说话却一点儿不含糊,“那你多亲亲我,我好好学。” “乔乔,你这么撩我,我要标记你的。” 乔烬仰起头,学着他平时撩自己的样子咬了他的喉结一下,又侧着头微微低下来露出腺体,“那你、标记。” 陆衔洲低头wen了腺体一下,却没咬,而是靠近了他耳朵,低声说:“真正的标记不在这里,我看有必要教你点儿正经的生理知识了。” 乔烬疑惑,“那疼吗?” “可能会有一些,不过我尽量让你不那么疼,怕吗?” 乔烬点头,“怕,但是我想让你标记。” 这么一句怕,但是想让你标记,比他说不怕还要让人心软,陆衔洲觉得自己的死穴被乔烬掐的稳稳的,别说是一颗心了,要命都一点不含糊。 “喂,我还在呢!”陆默被捂着眼,终于忍不住了,“能不能把这种话带回房间说,我才四岁半,要不要脸。” 陆衔洲松开手,笑着在他额头上敲了下,“哟,把你忘了。” 陆默嫌弃的呸了一声,“老东西。” 陆衔洲伸手从他口袋里摸了一颗糖,在陆默张牙舞爪抗议的同时若无其事的剥开了喂进乔烬嘴里。 “甜吗?” “嗯。”乔烬小声说:“不过,你干嘛抢默默的糖。” “小侄子孝敬婶婶,应该的。”陆衔洲将他从桌上抱下来,侧头说:“小兔崽子自己老实点儿,我把话带进房间说了。” 陆默冷漠的“哦”了一声。 乔烬含着嘴里清甜的糖,陆衔洲牵着他上楼进了卧室。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了,加上上次误闯是第二次了,不过这么仔细的打量还是头一回。 摆设非常简单,简单的一幅字,一个书架稀稀朗朗的摆着几本书。 陆衔洲抱住他搁在腿上,将刚才在楼下浅尝辄止的wen加深,直到他无力的挣扎才松开。 “我不……不能呼吸了。” 陆衔洲轻啄了下他微肿的唇,拨弄了下散发着奶香味信息素的腺体,低声问他:“乔乔,那个图片是谁让你发的?” “你不相信我想保护你吗?” 陆衔洲摇头,“不,我相信,但是我很了解你,没有人给你支持,你一定不敢。” 乔烬点了下头,说:“我问了周诉。” 虽然陆衔洲说没事,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一句没事就能解决的了。 他不想永远都躲在身后让陆衔洲给他安排好一切,他也想保护陆衔洲,也想像他一样成为一个可以被依靠的人。 禄虹给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上次的婚照。 “那些人无非是想说你们感情不好,这么张婚照发出去我看谁还敢逼逼,谁会一边冷暴力一边满心宠爱的陪老婆拍婚照,傻逼吗。” 乔烬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图片,深了口气。 他问了周诉,周诉说:“这张照片发出去是好使,不过也等于把自己庙门儿建在大水塘上了,你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不怕吗?” 乔烬想了想,他怕的,但是他还是想保护陆衔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