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钦满意地点头,看向皇后:“你怎地嫁了个女娃娃?” 赵攸一惊,立即道:“你这老道胡言乱语。” 柳钦摸着玉佩顿觉很好,看着自己草被拔后留下的坑又觉心疼,没好气道:“你给老道把把脉,就知你是不是女娃娃。” 赵攸躲回皇后身后,拽着她的衣袖低声道:“我们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0点入v,三章连发三万字,答应你们的加更。 记得一章一章看,不能跳订,不然会看不懂的。 你们答应我的,不能抛弃我,哭唧唧jpg. ☆、23 道观里四处漏风,唯独庭院里的花圃可以看看,赵攸早就将药草丢给柳钦,拉着皇后想要回去,这个道士神神秘秘,定有古怪。 她要走,皇后反牵着她的手往观里走去,一面道:“不要理他,约莫是几日未曾饮酒,又在说酒话。” “没有饮酒哪里来的酒话?”赵攸想不通,回身看了一眼老道士,嫌弃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恰好落在柳钦耳朵里,他三两步上前就捉住赵攸的手腕,顺手一探。 速度太快令赵攸来不及拒绝,待回过神来老道士早就已经撤手,同样以嫌弃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小女娃一点都不诚实,女子就女子,你俩上床睡觉难道不脱衣服?这点都发现不了,做什么夫妻……呸,是妻妻。” 一番话羞得皇后面色通红,眸色严厉,道:“你再胡言乱语,将玉佩还我。” 蛇打七寸,柳钦三大喜好,一是药草二是饮酒,三便是爱财。眼见着自己养大的人站在夫君那边,他叹息着伸手捻着自己的胡子,道:“玉佩是不可能还你的,你拿几坛好酒再说诊脉的事。” 赵攸被这老道士诓得头疼,细细想后明白过来,皇后带她来看大夫,只是她身子很好,哪里就用得到看大夫?最主要的是皇后知晓她是女子,竟一点都不惊讶。 这个白莲花到底知道她多少秘密? 皇后上下看了小皇帝一眼,玉佩已经被摘下了,身上最尊贵的饰品也没了,一身朴素也着实没有值钱的东西。且小皇帝还没有出门带银子的习惯,而她也是如此。 两人大抵便是民间所说的身无分文。她顿了顿,试探道:“你的那株草也不是什么珍贵灵芝,普通的药草罢了,谈不上价值连城。” 柳钦被她毫不留情地戳穿后顿觉恼怒,指着门口:“你二人给老道滚出去。” 正合赵攸的意思,她拉着皇后就想走,不忘威胁道:“诓本公子一枚玉佩,回去就让人来拆了你的破道观,拔光你的破药草。” 听赵攸自称本公子,柳钦讽刺一笑:“女娃娃大话莫言说得这么狂,身份一事可是你的短处,老道可去外面宣扬一圈,你可就名声扫地了。” “老无赖。”赵攸气恼,不愿再与他说话,胳膊肘碰了碰皇后,故意道:“要灭口的。” 她知晓此地荒芜,皇后力气大,故意吓唬老道士,待回了临安城后,她真的会起灭口的心思。 皇后听到小皇帝的声音后,缓步走近柳钦身旁,接过他的玉佩,指尖徐徐摩挲着玉佩上的纹络。 这样的动作于小皇帝而言并不陌生,她往后退了退,间隙间就听到老道士急促地开口:“好好说话、别……” 他说得有些晚,轻脆的响声后玉佩碎成两半,不值钱了。 赵攸首次觉得过瘾,冲着老道士扬了扬眉梢,走到皇后身旁看看她的手,除去用力过猛的通红外,也无伤口。 她不禁感叹,这个活宝可惜不是她的,不然以后也会高枕无忧的。 赵攸不自觉给皇后摸了摸,气得柳钦头脑发晕,气道:“你们……滚……”他是打不过小温沐的,这些年不知受了她多少冤枉气,也只有让人滚蛋。 皇后感受着小皇帝的抚摸,一面道:“观主若诊脉,我夫君可以将这座道观翻新,临安城内的好酒随你选,至于银子也好商议。” 柳钦不信,这个小温沐这些年不知诓骗多少次,便道:“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信你二人的鬼话。” 他这么一断章取义,赵攸则道:“无妨,你这老道士也是小人罢了,与我们相比较也是不吃亏的。” 柳钦冷哼一声,看着皇后道:“你给我写欠条,你若不给我便去找你爹,这么多年的饭钱也不给,真是一家子臭不要脸。” 皇后推了推小皇帝,应允道:“让我夫君给你写。” 柳钦不客气,拿过一旁快要干的毛笔,沾了沾墨,扯过一旁浅黄色的纸张大笔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