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座的左右两边各下来一人,一位是高董事,一位是齐董事。
傅铮没有把人拒之门外,而是把两人请进书房,坐下来喝茶。
一番寒暄之后,高董事说出股东大会决议。
傅铮听了,波澜不惊,举止优雅的给两位董事沏了杯茶,委婉表示自己暂时没有回傅氏的想法。
原因有二,一是爷爷去世,随即自己太太流产,这两件事对他打击太大,需要一定时间平复,没有过多精力再去忙碌公司事务。
二是他先前说过,与董事会理念不合,且傅越现在处于总裁位置,他并不愿兄弟相争。
高董事和齐董事无奈对视,喝了两杯茶,空手离开。
可董事长一职空置一日,股民们的情绪就一日得不到缓解。
后来,齐董事又来了两次,均没有结果。
温凉在医院住了五天,第五天的时候,唐诗诗来医院看她。
安慰的话,唐诗诗也说了一些,“你不要觉得孩子没了,就没希望了。孩子呢,只是我们人生中的一部分,不是我们人生的全部,其他亲人也是如此。他们可以影响我们的生活,却不能完全左右我们的生活。我们是我们自己,我们不是为他们而活,而是为自己而活,自己过得快快乐乐才不负人世间走一遭!”
她爸妈就是这么教育她的。
唐诗诗很庆幸自己出生在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父母又很开明的环境中。
不过唐诗诗也知道,她跟温凉的生长环境不同,性格也不同。
温凉从小的经历注定了她会看中那仅有的亲情。
她也没指望温凉一下子就能想通。
“话说回来,你跟傅昏君说好什么时候离婚了吗?”
温凉说,“等我出了月子,从灵云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