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清楚。”傅铮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温凉,“等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才能手术。”
温凉想,大约是他现在身体状态不行,至少要恢复一些才能上手术台。
“那叔叔手术的时候,我在外面陪着叔叔。”
“凡凡真乖。”
“叔叔的手手咯人。”
温凉“呵”一声,双臂抱胸,瞥了傅铮一眼,“那是,手上只剩下骨头了,能不咯人么?”
傅铮:“……”
“婶婶,不要对叔叔那么凶啦!叔叔也不想这样……”
“不想这样?那他明知道自己胃不好,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酒?”
“因为叔叔那晚太伤心了鸭!”傅诗凡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耷拉着小眉毛,“只能说,叔叔太爱婶婶……”
“傅诗凡。”温凉阴恻恻地看着她。
傅诗凡立马双手捂嘴,看着傅铮,眨眨眼。
“凶凡凡做什么,她说的都对。”傅铮看着温凉的眼睛。
温凉心口微微一窒。
“那又怎样?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不可能因为你伤害自己而接受你。”
“我没有要以此要挟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那么疏远我……不要彻底放弃我……哪怕给我一个和孟策公平竞争地机会……”傅铮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大手忍不住收紧。
“叔叔,你捏疼我了。”傅诗凡小声提醒。
“抱歉。”傅铮连忙松开傅诗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