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拂衣朝老管家使眼色,自己跑了。 有老管家看着,宁远侯被大王修理一番在所难免。 但人命,肯定是不会出的。 燕王虽然在泡澡,但也知道了外面的情况。 萧拂衣命令大王戏弄宁远侯,在燕王看来不过寻常小事。 等着萧拂衣进来,给他再一次梳理了经脉,他才穿好衣服出去。 萧拂衣推着燕王出来的时候,宁远侯头发凌乱,衣服也被大王撕烂了不少。 还有几处零散的血迹。 不算特别严重,但也让宁远侯吃尽了苦头。 就在宁远侯筋疲力尽,被大王按在地上时。 燕王终于出声。 “大王!” 只喊了这一句,大王就能领会主人的意思。 呜咽了一声,到底舍下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 没错,在大王眼里,宁远侯跟萧拂衣给它玩的蹴鞠球没啥两样。 不过是这个玩具比较耐玩,所以它也没下死口。 “侯爷无事吧?” 萧拂衣暗暗给大王投过去一个夸赞的眼神。 面儿上还一脸担心看着地上的人。 柳红菱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时候扑上去看她爹。 “爹爹,您没事吧?” 宁远侯大口喘着粗气。 扫了一眼王府众人,他面色铁青,却不说话。 王府的侍卫也不是不帮忙。 但每次他们靠近,大王就凶性大发。 以至于,大家都不敢靠近。 依照老管家的说法,他们不敢伤了大王。 也怕刺激大王,让它对侯爷下重口。 所以,只能靠他自己先拖住大王了。 这个说法,勉强能站得住脚。 却也让宁远侯心知肚明。 这些人是故意的。 老管家估计是在看热闹。 只要他没生命危险,这些人就不会有大动作。 他到底不如当年,功夫落下不少。 与大王缠斗,几乎要了他半条老命。 “扶侯爷进去。” 燕王只扫了一眼宁远侯。 “王爷,这畜生伤了我爹,难道就任由它逍遥法外吗?” 柳红菱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 拦着不让人动她爹。 非要为父亲讨回公道。 她这样,反倒让人觉得父女情深。 反观燕王妃。 她是恨不能抄起双手看热闹呢。 “畜生?” 燕王挑眉,眼睛森冷地看着柳红菱。 柳红菱被他看得心头一跳。 下意识抓紧了自家爹爹的衣服。 她想起外面对燕王的传说。 这头老虎,是他的宝贝。 平时不论是在军中还是王府,都是把老虎当小祖宗供着的。 上一个骂它畜生的人,已经被大王生撕了。 “它,它伤了我爹。” “我爹好歹是你的岳父,难道就不该给个说法吗?” “你想要什么说法?” “大王不会随意伤人,没人惹它,它也不会乱发脾气。” 玄雨替自家王爷开口, “我听管家说,是柳二小姐招惹的大王吧?” “你是不是想窥探王府的私密,被大王发现了?” “……” 把错处往柳红菱身上一赖,后者真是百口莫辩了。 柳红菱被玄雨背着的两把镰刀吓唬过,不敢跟他多说。 只找准了萧拂衣。 “姐姐,难道你也眼睁睁看着爹爹被个畜生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