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侯爷确定,没有证据?” 燕王两句话,让宁远侯心头猛地一跳。 难道,他手里有证据? 他不确定了! 谁知道洪氏那蠢女人会不会真留下什么证据? “悄无声息地换个主母,还是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燕王给的两个选择,让宁远侯沉默了。 最好他都不知道怎么带着女儿回的侯府。 柳红菱一路上也不敢说话。 甚至不敢去问,爹爹到底会把娘亲怎么样。 “谢谢啊。” 萧拂衣是医学领域的大佬。 向人低头的机会是真不多。 她知道燕王完全可以提其他的条件。 他在燕京处境艰难,若真与宁远侯有了默契,要好很多。 可他没这么做。 非但没有,这次还为了给她出气,直接得罪了对方。 “如何谢?” 燕王挑眉。 查侯府费了不少功夫。 他可不会白白便宜了萧拂衣。 “以身相许可好?” 萧拂衣突然娇笑着倾身,凑近燕照西。 嗅到她身上的馨香,燕照西眸色微暗。 但他很快就恢复如常。 “也好。” 他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把她按向自己。 凑近她的脖子。 萧拂衣被这动作搞得一愣。 竟没有及时将人推开。 脖子传来尖锐的刺痛。 男人竟是张口咬破了她的皮肤。 “嘶……你属狗的吗?” 燕照西很快就放开了她。 唇边嫣红的血渍,却为他增添了一抹潋滟。 “你的血,味道变了。” 他舔了舔唇。 萧拂衣盯着他看,竟发现这个动作该死的性感。 “什么变了?” “变甜了,也更香了。” 引得他体内的王蛊蠢蠢欲动。 方才泡完药浴,他其实就有些忍不住了。 只强忍着先处理完宁远侯,才对她动嘴。 只尝了一点,却像有瘾似的,忍不住想…… 他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脖颈间流连。 “以前我血液里有剧毒。” 萧拂衣忍不住提醒他。 “现在解了?” 燕王没有惊讶,庆元道长说过。 “不,现在更毒了。” 燕照西:“……” (对方不想和你说话,并丢过来一个白眼。) “都能让你上瘾,不是更毒了是什么?” “我的血,虽然有安抚它的作用,却也能养肥它。”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抚上燕照西的胸口。 “所以,你悠着点啊。” 确切地说,不是养肥,是压制。 对于王蛊来说,萧拂衣的血脉对它有巨大的吸引。 却同时压制了它的能力。 萧拂衣施针一次,能为燕王压制七天。 但要抽空她的玄力。 可若用血,能压制一个月。 燕王只要不动用内息,一个月之内,他都不会受内息暴动的困扰。 “嗯。” 燕王意味不明地点头。 但身体还有些发热。 是泡药浴的后遗症,更是尝了她的血之后的躁动。 现在萧拂衣的血,那是比鹿血还壮阳的存在…… “喜鹊,去把清火的茶泡一壶来。” 燕王看她一眼,没开口。 想来也是赞同的。 两人倒是处出了一点儿默契。 宁远侯府就没这么安宁了。 他从王府出来,狼狈的样子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眼里。 燕王迁怒宁远侯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