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照西不让看,她就偏想看。 故意探了探脑袋,伸手要去翻那个书:“让我瞅瞅,到底写的啥。” 她下手快,燕照西猝不及防。 书页被翻开,两个小人儿打架的画面立马落入萧拂衣眼里。 这下,燕照西捂也捂不住了,不止耳朵,连脖子都红了一大片。 萧拂衣惊愕地瞪他:“大晚上的你看这玩意儿?” 看了还能睡得着? 燕照西默不作声:我虚心求教怎么了? “你要看也看两个男人的啊,看这种一男一女的不具备参考性。”萧拂衣特别不赞同地摇头。 作为一个医生,她对这种生理构造图早就司空见惯,半点没有害羞。 可正因为她一脸习以为常,才让燕照西心里徒生不悦。 他想起她说看过很多男人的身体,皱眉:“出去!” 嘿呀,狗崽崽恼羞成怒了? 萧拂衣有些惊讶,但还是举手投降。 笑眯眯地退出书房:“好好好,我这就出去,这大晚上的了,你别看了,早些睡。” “外面下雨了,天气凉,你睡觉别掀被子。” 燕照西:本王从来不掀被子。 可惜,萧拂衣已经出去了,来不及看他的表情。 她一走,燕照西哪里还看得下去。 越想她那种司空见惯的眼神越来气,直接把书给扔了。 他盯着书桌旁那厚厚的一沓,冷笑。 半晌才去睡觉。 萧拂衣惹了人,自己浑然不觉。 回到房间里,还在嘀咕:狗崽崽看着一本正经,结果还不是和普通青春期少年一样。 看的书都是同一个类型,没有一点新意。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找夜师兄实践。 应该会吧? 毕竟,实践出真知。 光看那种书,一辈子都不会有进步。 她洗漱完,往床上一趟。 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半天睡不着。 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浮现出燕照西泡药浴时,又欲又羞的模样。 衣袍被药汤浸湿,看起来实在碍眼。 她的魔抓不自觉伸向他的衣袍。 他一只手扯住,不让她掀。 她邪魅一笑,像个花花公子,直接把人扑倒在浴桶里。 然后,她竟然对他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啊啊啊……天亮了! “小姐?” 习惯了自家小姐早起。 喜鹊见她大清早打开房门,惊讶不已。 萧拂衣脸臭得很,看了喜鹊一眼,就冲燕照西的书房走去。 她气势汹汹地过去,见书房里已经没人了。 不知怎么的,那股气就泄了一半。 “小姐,您找王爷吗?” “他现在应该去了后院。” 喜鹊也是不能去后院的,但她知道燕王的作息。 “我不找他!”萧拂衣脸色依旧不好看,“我就是,算了,我还是去找一下吧。” 萧拂衣冲去后院,就见燕照西在练剑。 他剑法极好,凌厉中带着杀气。 萧拂衣一到,他就发现了。 但男人没有停下来,依旧练完了整套剑法。 许是昨晚才下了雨,空气中湿漉漉的,青石板院子里还有些积水。 在水里倒映着男人漂亮的身形。 萧拂衣竟有些看呆了。 待到燕照西收剑,她竟不自觉鼓起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