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贼子,竟敢当街刺杀郡主!” 萧拂衣还惋惜地看着自己的手呢,那饼子她一口没吃。 “这位小哥,你方才都看见了,是卷饼不小心飞了,跟刺杀郡主有什么关系?” “还有啊,西北什么时候有郡主了?我怎么没听过?” 说完,她朝燕照西伸手:“阿照,借你的手帕一用。” 燕照西拿出手帕,替她把手上沾到的油渍擦干净。 萧拂衣:我没想到狗崽崽这么殷勤。 那领头的护卫没想到两人如此嚣张。 “大胆,我们郡主是西北王的女儿,先刺杀郡主,再对郡主不敬。”那护卫一扬手,“把他们拿下!” 一群护卫朝两人攻来,萧拂衣刚想出手,就被燕照西揽住了腰。 把她带离危险的同时,另一只手夺下一把剑,三两下的功夫,放倒一片。 根本不需要用内力,光拳脚功夫,这些护卫再来五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若非郡主的马车在此,围观群众都想为两人鼓掌了。 “好哇,还敢反抗,罪加一等,你们等着!” 刚才发号施令的护卫要让人回府叫人,却听见马车里传来郡主的声音。 “慢着!” 言惜惜方才被飞来的饼砸到脸上,心头暴怒。 以她睚眦必报的个性,扔饼的人被抓起来之后逃不过一个死字。 只是,马车帘被掀起一角,她瞥见了与护卫打斗的那两人身影。 特别是将白衣公子护在怀里的黑衣男子,生得虽然不如白衣公子清秀俊俏,却身手不凡,高大挺拔,完全满足了她对未来夫婿的幻想。 “郡主?”护卫小跑回马车跟前,“请问郡主有何吩咐?” 言惜惜在婢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抬脚就想往护卫身上踹,但脚刚一抬,又收了回来。 压低了声音斥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尔后,面对萧拂衣和燕照西又是一副笑脸。 “既然两位公子都说了是误会,又何必大动干戈?” 护卫垂着脑袋,他如果现在不大动干戈,郡主发起脾气来,那可是连自己人都打。 哪次拿人不是为了给郡主泄愤呀? 可惜,郡主昔日积威甚重,护卫不敢辩驳。 只是往日郡主都是把人抓回去慢慢折磨,此次为何变了卦? 莫非,又想了什么新鲜法子? “是小人小题大做,请郡主责罚!”护卫话风斗转。 言惜惜眼睛盯着燕照西看,对惩罚护卫就提不起兴趣了。 只摆摆手,让他退到一边。 “我看二位公子气度不凡,想必不是我西北人?” 这气度不凡的只有燕照西一人吧? 萧拂衣看这位“郡主”眼睛都快落到自家狗崽崽脸上了,护食地把人往后面拽。 “小姐好眼力,我们两人确实不是西北人,只是来这边探亲。” 燕照西不明其意,但也顺从地站在了她身后。 从始至终,一个眼神都没给过言惜惜。 言惜惜见他往后躲,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在整个风陵城,还没有不给她面子的人。 “也难怪,二位连本郡主都不认识。” 她依旧笑着,但目光却如影随形,落在燕照西身上。 毕竟,燕照西比萧拂衣高出一个头,就算被她挡在身后,也遮不住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