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照西见林摘星走了,才把房门关上,从里面别了门栓。 他端了水盆来到床前,犹豫了片刻,这才找了一身萧拂衣的干净衣裳出来。 又替她把身上的衣袍退去。 看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中衣,燕照西耳根泛红,心里发烫。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背,果然,连中衣都汗湿了。 西北天冷,若是不换,怕要感染风寒。 他伸手替她解开中衣的系带,然后闭上眼,脱掉因为湿透紧贴着身子的中衣。 这期间,难免会碰到她的身体,燕照西脸上爆红,连脖子也未能幸免。 萧拂衣晕过去是不知道,但他自己却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一般。 特别是碰到她滑腻的肌肤,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心神荡漾。 替她把衣裳脱下来,又用热水给她擦了身子。 再换上干净的衣裳,这一套下来做下来,比他晨起练几个时辰的武都累。 他再次睁开眼,脸上的红潮没退,已是满头大汗。 看到萧拂衣因为身上干爽的衣裳而睡得更安稳,心里到底舒了一口气。 他又拧干了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粗粝的大掌抚过她的脸颊。 手上温热的触感,让他不自觉轻叹:“磨人精!” 那嗓音低沉沙哑到不可思议。 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喉咙发痒,身体燥热得难受。 替萧拂衣把被子盖好,他开门出去。 在外面院子吹了好一阵风,脑子里还不断浮元叔找来的几本禁书里的画面,脸上的红潮更是迟迟不退。 直到夜里,林摘星亲自过来请人,他才平静下来。 看他面无表情,高冷禁欲的模样,绝对想不到,此人脑子里想的都不是正人君子该干的事儿。 “阿照,该用晚膳了,你家王妃回来了吗?” 林摘星眼里都是兴奋,长姐醒过来了。 他也去探望了,她脖子和脸上的红痕淡了许多。 小神医说过,只要持续泡药浴,体内的余毒祛除干净,阿姐就会彻底恢复。 “王妃有事,不回来。”燕照西负手而立,余光扫过卧房的窗户。 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内力耗尽,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 “那小神医可是醒了?” 林摘星顺着燕照西的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 “已经走了。”燕照西面不改色地撒谎。 “啊?”林摘星一愣,“小神医不是同意替我父亲解蛊吗?怎么走了?” “会回来。”燕照西皱眉。 他怎么觉得林摘星话有些多? “好吧,那他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父亲的行踪被那女人看得很死,能过来的机会并不多。 “她可以去王府,不必操心。” 燕照西:本王都不知道王妃何时能醒,哪有那闲工夫关心你父亲? “也是,小神医行踪不定,神出鬼没,据说武功也很厉害?” “是厉害。”燕照西点头,对王妃的武功表示肯定。 虽然招式与内力都和他们修习有所不同。 但不可否认,她的功法自成一派,去繁就简,杀伤力十足。 他不欲与林摘星多说。 就像自家的珍宝,自己知道她的好就行了,别人多问一句,就是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