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顿了两秒才回答,“这不是来的时候怕开酒瓶麻烦我索性让服务员把瓶盖全起了,中间还有几个起泡酒,咱们陆总是个懂行的,说我现在开了会影响酒的口感,然后就让服务员把拿几瓶香槟给撤了,等我们要喝的时候再上新的嘛。” 这话连陆之霆也带上去了,众经理看向陆之霆,陆之霆点点头表示默认陈经理的话,陆之霆都不说什么了,他们更不敢再说什么,打了个哈哈糊弄过去,然后一个个开始喝酒了。 小插曲过去后众人开始品酒喝酒,陆之霆虽让张潇带了酒过来,但是他面前的酒几乎没怎么动过,有人举杯敬酒,他便微笑着回应然后只沾了沾嘴唇。 陈辉再迟钝也察觉出陆之霆应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自然不敢再和陆之霆有交流,喝一直喝到快凌晨,一个个才勾肩搭背地准备离开。 所有人走后,陈辉收的场,在座的除了陆之霆和张潇都是和他平级的人,互相敬酒他也不好推辞,所以他喝的酒也不算少,走出门的时候脚都是虚的,正准备上车突然被一个人拉奏了。 “谁啊!!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陈辉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叫,但是因为酒喝的实在是不少所以就算是挣扎也使不上力气,被那人拽到僻静角落的时候才看清那个人的脸,是他认识的人。 陈辉甩了甩胳膊,然后问:“你干什么?” 那人质问他:“老大让你怎么做的?知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老大准备了多久?”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陆总,陆总他太聪明了,一眼就看穿了我想要干什么,我,我下次一定注意。”陈辉迷瞪着眼睛说道。 那人的目光狠厉,瞪着陈辉,“下次?你都已经暴露了,哪儿来的下次。” 陈辉突然泛起一阵恶心,想推开那人,那人并没有注意到陈辉的异常,还恶狠狠地盯着陈辉,突然问到身上散发出一股恶臭,低头一看,原来是陈辉吐了他一身。 “你!!!” 陈辉的手还扶着那人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不好意思,一时没有忍住,我给你点钱你自己处理干净吧?” 那人甩开陈辉的手,忍着恶心从口袋里掏出两瓶药放进了陈辉的口袋里。 “这是什么?”陈辉迷瞪着眼睛伸手掏了掏口袋,“你放的什么?” 见陈辉的手握住了口袋里的要那人嘴角才带上一抹笑容,又掏出两粒药塞进陈辉的嘴巴咽喉里。 陈辉条件反射吞咽一下,把药吞进肚子里,脑袋突然清醒了,“你给我吃的什么?” 那人笑了笑说:“没什么,解酒药而已。” 陈辉自然不敢相信那人的话,但咽了那药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狐疑地问道:“你要是给我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那人轻哼一声离开了。 陈辉咳嗽一下,发现自己身上确实没有什么不适,于是回到酒店门口上车回家。 陆之霆那边到了家已经是凌晨了,虽然自己没有喝酒但是身上还是被沾染了一股酒味,怕会呛到姜甜在书房的浴室洗了澡才回到卧室。 姜甜还是保持着看书的姿势睡着了,床头上的台灯还亮着,陆之霆宠溺地笑了一下替她关了台灯,姜甜眉头皱了皱睁开眼睛,“你回来了?” “嗯。”陆之霆柔声道,“是我吵醒你了?” 姜甜摇了摇头,“没有,我刚睡着,所以能听到写动静的。” “你平常不是早就睡了吗?在等我?”陆之霆问。 姜甜却已经又睡着了,陆之霆无奈又宠溺地叹了一口气,在姜甜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挨着她躺下了。 早上,姜甜难得在闹钟响的时候就醒了,刚洗漱完闹钟响了起来,姜甜按了闹钟去换衣服,然后下楼吃饭。 陆之霆也还没吃几口,见姜甜下来惊讶道:“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不知道,就突然自己醒了。”姜甜说。 张妈从厨房探出了头,“少奶奶醒了就去吃饭吧,专门给您包的馄饨。” 姜甜的眼睛瞬间亮了,“您还会包馄饨呢张妈?” “少爷说您爱吃这口,我怕外面卖的不干净,自己学了学,也知道口味如何,您先尝尝吧。” “还不错。”陆之霆下了评价。 姜甜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餐桌前,“卖相很好了,张妈你手真巧。” 张妈在厨房乐呵呵地笑了笑。 薄薄的面皮包上剁成泥的肉馅,放到骨汤里煮熟捞出,舀上碗汤放入煮熟的混沌,洒一把虾皮和葱花就好了,姜甜尝了一口后便停不下来了,陆之霆就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姜甜吃。 客厅里的电视虽然陆之霆和姜甜不怎么看,但早上的时候张妈还是会按照在陆家的习惯放着早间新闻。 姜甜的注意力在自己碗里,没有注意到新闻上说的什么,陆之霆看姜甜的时候余光瞥到新闻,突然皱了皱眉,起身把电视声音提高了一些。 随着陆之霆起身姜甜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也望着电视。 电视里放的是一则车祸的新闻,“今天凌晨一点左右,在西环路突然发生了一起车祸,车主在行驶路上突然撞上一旁的护栏,警方接到报警赶了过去,发现车主已经身亡,但车主身亡的原因并不是车祸,而是酒后吃了消炎药导致的双硫仑样反应,下面请听现场记者报道。” “这边就是车祸现场,目前车主的尸首已经送到了市一医院,从车主身上的证件这边了解到车主姓陈,口袋里有两瓶药,根据尸检报告上显示车主似乎有心脏病,可能是在喝完酒后觉得心脏不舒服,在吃药的途中错把消炎药当成了急救药,所以…” 姜甜看着陆之霆的脸色越来越沉重,问道:“怎么了陆之霆?” “这个人是陆氏的。”陆之霆说。 “怎么会?”姜甜一脸震惊,“那这…” “昨晚的饭局是他攒的,而且没有出入的话,他背地里是白然的人。” 姜甜的嘴巴都要长成o型了,“那他昨天晚上请你吃饭是为什么?” “本来是一场鸿门宴来的,但是让我化解了。” “那他是被灭口了吗?就因为没有完成白然的要求所以灭口了?不至于吧?”姜甜说。 陆之霆点点头,“确实不至于,他应该还知道一些别的什么,不然那边不会这么大动干戈。” “那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你身上?”姜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