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封凌气极，咬着牙说：“你要是告诉她，我现在就跳车！”
说着，手就握在车门把上，一副随时都要打开车门跳下去的模样。
“好，好，好。”封老爷子赶紧安抚他：“不告诉棠棠，我一定叮嘱所有人，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棠棠。”
“你保证。”封凌说。
封老爷子说：“我保证。”
“如果你告诉江棠，那你一辈子都抱不上重孙。”封凌说。
封老爷子：“……”
好狠。
不是对他狠。
而是对封凌自己狠。
他一辈子抱不上重孙，岂不是说封凌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
对自己狠的才是真正的狠人。
封凌看着封老爷子。
对自己狠才能对敌人更狠。
封老爷子点头：“我保证，这件事，我要是告诉棠棠，我就一辈子抱不上重孙。”
他不说。
但是，家里的其他人说了，可跟他没关系。
那样，他也不算违背自己的誓言，他还是可以抱上重孙。
封凌看了封老爷子一眼，没有说话，但手松开了车门把。
——
江棠中午约了公司的顶流时长寻吃饭。
跟时长寻商量他直播带货的事。
时长寻是三年前因为一部校园偶像剧火起来的，一炮而红，跻身顶流，这三年，为公司赚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