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水舟一想起鸡汤来,小鼻子都皱到了一起,整个身体都透着一股子拒绝。 可是他一想起江景元,眉心又皱到一起,形成倒川,声音软糯而又沙哑道,“可是如果阿元不纳妾会被别人笑话的。” 徐水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哥儿要子嗣艰难,最多只能生两胎,要第三胎的都很少,咋们家人丁兴薄,别人会笑话阿元你的。” “你看看,刚说了让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又不听话的胡思乱想起来,我娶你又不是为了生育的。” 江景元说着牵起徐水舟的手,十指两扣道,“人这一辈子短短数几十年的光阴,生命中除了孩子,还应该有其他的繁华才对,你生来不是为了嫁人生子的,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在这短暂的生命中活出自我,百年过后才不会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江景元的这番话对徐水舟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哥儿不都是只需要嫁人后相夫教子就好了么? 但是阿元说得话也好像有道理,相夫教子总归不是为了自己而活,难道阿元希望他如同一个男子? 只有男子才对去追求自己想到的生活,可以三妻四妾,也可以建功立业,如若换成女子和哥儿就有些不伦不类。 严重点的还会被世人给唾弃,说是不守妇道。 江景元看着徐水舟那迷茫的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头在他的唇边低语,“不要想太多,以后你总会明白的。” 四瓣薄唇相对,徐水舟只觉得头脑发热什么也想不起来。 瞪着一双眼睛看着窗外还白亮亮的天,好半天才想起来,拍打着江景元的肩膀说着,“阿元、天还没黑呢。” 江景元哑笑着从床的里间翻出来一盒药膏,再次附上了徐水舟的唇,他现在已经管不了是天黑还是天亮了。 等到金榜题名还有好些年,他可舍不得他家阿舟苦熬下去,而且他也有些等不及了。 屋内巫山**,屋外鹊笑鸠舞,愿花长好,月长圆。 ———— 到了晚间,江鹿准备去叫两人起床吃饭,还没走进屋子就听见那低低的旖旎声,羞得小脸通红通红的,快步跑开了。 “小鹿,你两哥哥呢,还不出来吃饭。”陈秀秀麻利地从厨房里端出饭菜,看见江鹿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跑出来,问了一声。 江鹿通红着脸,又开始比划起手势来,两个大拇指弯了弯,又对在一起,最后做了一个羞羞羞的表情。 “咳,那啥,没你小孩子啥事,你去厨房帮你竹姨看着点火。” 这下轮到陈秀秀有些尴尬了,都说这小别胜新婚是不错,可江景元这未免有些太心急了吧。 才大白天的,也要等到吃了晚饭再说嘛。 算了,左右两人也算是分开了一个月,偶尔放纵一回也无妨。 晚间三人都心照不宣地吃着饭,就连洗碗都轻手轻脚的,回房睡觉的时候都尽量都走另外一边。 陈秀秀和贺雨竹此刻有些庆幸给江鹿选的房间挨着江景元的房间极远,一点声音都听不到,要不然这要是教坏了小孩子可就是罪过。 翌日阳光正好从窗户洒落进窗户,照耀着两个还在昏睡中的人。 江景元被光芒刺醒了双目,动作轻缓地起身揉了揉双眼。 低头看了看身上淡淡的咬痕,无声地笑了笑,他到底是娶了个什么样可爱的夫郎啊。 明明昨晚都承受不住了还克制着自己,才使得他身上没有青一块紫一块。 看了眼同样还在沉睡中的徐水舟,江景元小心地替他盖好被子,防止春光乍泄,他自己则是动作轻缓地起来穿衣。 惦着脚尖,悄悄拉来房门,从屋里钻了出去。 一出门就被陈秀秀给逮着了,“你个臭小子也不知道节制一点,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什么时辰了,娘。”江景元被屋外的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根本就算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 “这都下午丑时了,你们昨天到底折腾了多久,就算小别胜新欢也不能如此的放纵,水舟这些日子可都是在担心受怕当中度过,你也得担待着点他的身子。” 陈秀秀皱着眉头,一手擀面杖架在江景元的腰间,像是要打人一般。 “娘,我知道了,我心里有分寸。” 江景元重重地点头,他当然知道繁事不能太过,但是徐水舟很明显极度缺乏安全感,他要不这样做,又怕他会胡思乱想。 “娘,你做些吃食呗,我有些饿了。”江景元说着脸红红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可是一口都没有吃,又运动了许久,肚子早就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