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明!回来!柳既明!你给我停下!你们放开我!放开!”沈邵凡吼着,被几个保镖死死地压制住了。 “看够了吗?”柳既明抱着兆明冷冷地开口。 “没够又能怎么样?”兆明笑着反问。 “你真够可以的,我离开不就一个早上,你就偷偷跑出来和沈邵凡幽会了啊。”柳既明把兆明扔进了车后座,整个人覆了上去,“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如果我当着沈邵凡的面在这里上了你,你说沈邵凡会怎么想?” 沈邵凡还在不远处和保镖纠缠,柳既明关了车门,从窗外沈邵凡的角度还是能看清车里的情形的。 “柳既明,你想干什么?”兆明有些害怕了,他怕柳既明真的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呵,害怕了?害怕被沈邵凡看到吗?”柳既明按住兆明的后脑勺,转头看了一眼车窗外死死盯着这里扑腾的沈邵凡,回过头吻住了兆明。 “唔......”兆明两只手推拒着柳既明倾覆过来的胸口,张开牙齿咬了柳既明一口。 柳既明吻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更加激烈地伸出舌头在兆明嘴里翻搅侵略。口齿交缠,尽是血腥的味道。 柳既明狂吻了一顿之后松开了嘴,冷笑一声,“忘了我们的约定吗?你居然咬我?是因为被沈邵凡看到了吗?” 兆明看到车窗外的沈邵凡红着眼睛暴怒的表情,周围也有行人顺着沈邵凡的视线看向车里的他和柳既明。 “这里是在大街上!你发什么神经!”兆明往后退了退,伸出手擦了擦刚刚和柳既明口齿交缠时嘴边溢出来的口水。 “我发神经?”柳既明怒极反笑,“对我就是发神经,我就想在这当着沈邵凡的面干你!” 说完伸手揪住了兆明的衣领,拨开旁边的外套一把撕开了里面那件衬衫,纽扣绷开了,在车里弹跳散落了一地。 “柳既明你这个神经病!”兆明使劲推拒着柳既明的手,挣扎着,想抬起脚去踢柳既明这个混蛋,却牵动了受伤的那条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啊嘶......”嶼汐獨家整理,敬請關注。 柳既明停下了动作,轻轻抚上他打着石膏的腿,“我劝你乖一点,不然一会受伤的是你自己。” “呃啊......”柳既明伸出手在兆明的胸口胡乱揉捏着,兆明忍不住溢出了一声轻喘。 “你的这里,果然很敏感啊。”这会的柳既明像是变了一个人,往日的冷漠或是温柔,全都消失殆尽,他就像一个恶魔,一手抓住兆明挣扎的两只手,一手像弹琴一样,在兆明胸膛处流连,四处挑逗着兆明胸前的敏感点。 “柳既明你这个变态,混蛋,神经病!”兆明不知道自己的挣扎骂柳既明的这些话只会增加柳既明的欲火,他就像个将要被凌辱之人,心里尽是气愤和耻辱。 窗外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们的动静了,路过的一些人放慢了脚步,好奇地看向车里。沈邵凡更像是疯了,大喊大叫地想要冲过来,却被保镖死死抱着。 柳既明视若无睹,丝毫不在意地低头啃上了兆明的锁骨,像野兽一样,想要把自己身下这个人占为己有,吃抹干净。 “柳既明!柳既明!你放开我!死变态!神经病!你放开!”兆明气急败坏地喊着骂着,柳既明不像是亲吻,更像是撕咬,宣泄自己的不满一般,柳既明牙齿咬过的每一寸肌肤,都钻心地疼。 柳既明置若罔闻,像野兽一样只顾低头啃咬,兆明是他的猎物,他想要这个猎物身上布满他的痕迹,以此来昭示自己的所有权。 “柳既明,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兆明终于累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一动也不动,感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的啃咬带给他的痛楚。 柳既明听了这句话停下了动作,他撑起身子,看着上半身布满红印子和牙齿咬痕的兆明,兆明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就像是没有了生气的洋娃娃,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柳既明看了他一会,扭头一看车窗外一堆站住了脚跟注视这里的行人,伸出手理好了兆明胸口的衣服,“这笔账,我们回家再慢慢算清楚。” 兆明没有理他,任由柳既明把他扶好坐直了他都闭着眼睛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柳既明下了车,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行人,一群人立马四散,站住的脚跟也重新动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在骂骂咧咧的沈邵凡,“柳既明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 直接无视了他,打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发动了车子。 柳既明透过后视镜看车后座的兆明,兆明一直闭着眼睛维持原来的姿势没有动,衬衫的领口因为车的颠簸大敞,露出里面红红紫紫的咬痕。 突然就有些心疼,也有些心虚,柳既明不自然地别开了眼睛。 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家,柳既明抱着兆明打开了家门,张姨马上一脸歉意地迎了上来,“对不起,柳先生,我......我一时没注意,兆先生就不见了......” “没事,你先回去吧。”柳既明鞋也没脱,抱着兆明就进了房间。 “柳先生,兆先生这是怎么了?”张姨这才注意到柳既明怀里的兆明脸色不太对劲。 “没什么,你回去吧,出去门锁上。”柳既明头也没有回,脚一踢关上了房间的门。 张姨只能面露忧色,两个主子的架势不对,她也只能听从安排,离开了柳既明家。 “不说话?”柳既明把兆明扔上了床,居高临下看着一动不动的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