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接下来的事情让如歌彻底无言。 那个男人捏着如歌的全身上下还真是单纯的只是为她洗澡来着,洗完了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也不吃也不喝没事人一样的替她穿好了睡衣,最后打横抱起她抱到床上睡好,自己进浴室洗澡去了。 如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只觉得慎得慌,挑起了她一身的情欲,结果自己还不下手? 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这个人这是个怪人,绝非常人!好好一条大鱼摆在他眼前,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他居然还能忍受得住,佩服! 既然不下手,她如歌倒也乐得自在,今天够累的了,闭上眼睛睡个安稳觉吧。 其实不是薛绍不想吃,而是他有个原则,而且这个有原则他是绝对不会打破的,那就是在他手上沾血的那一天他绝对不近女色。 这个原则是薛绍在十三岁时深入他心的,那个时候爸爸正在玩女人,而他的妈妈却在爸爸玩女人的时刻离开了人世,所以他一直觉得如果生命在他手中终结的同时近女色的话,是一种罪孽。 薛绍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湿润了全身,一株沾满水珠的头发散在他的额前,氤氲了他黑亮的双眼,这一天让他看到了太多,有关于那个女人的太多,原来她可以因为担心他的安危,露出那么急切的表情的,原来在最危急的时刻她宁愿牺牲自己而不让他去救她。这都是奇迹,他薛绍生命中的奇迹,在离了政君后唯一的奇迹。 这夜,夜凉如风,而如歌他们两个人睡得异常安稳,异常温暖。 好不容易逃回生命的如歌突然觉得生命太可贵了,既然生命这么可贵,那她就要把它好好的活。不仅她要好好的活,也要禹禹好好的活。 今天请了一天的假,她早早的出了门,先去了俊哲的家,看似画。 “如歌,你最近工作很忙啊,这么多天我想见你都照不到你。” 如歌一进门,似画就惊喜的跳起来了,一把就抱住如歌,跟离别了千把年似的。 “是啊,你也知道的,我工作忙得很呢,知道我忙你还从伦敦跑回来,诚心让我乱了手脚是不是。” 见到似画如歌当然是高兴的,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见到亲人心情是说不出的喜悦激动的,但是似画突然从伦敦跑回来,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她担心得很。 回手抱住似画的同时,如歌就话里套着似画的话了。 似画那丫头拥抱如歌的动作稍作了停顿,很明显,那丫头心里有事,还是不小的事情。如歌担心起来。 “如歌姐姐啊,你不厚道了啊,趁着蓝伯父,蓝伯母不在,你欺负我,连我想你都不允许回来看我,哼~等蓝妈妈回来我非要向他们告你状不可,说你欺负妹妹。” 似画突然不抱如歌了,双手环抱与胸前,佯装生气了,嘟着嘴巴,仰着头望着天,咱不理会你! 如歌见状,只觉得好笑,她笑着摇摇头,真是拿这个丫头没辙,但是一想到她刚才提到爸爸妈妈,如歌就下意识的觉得心痛,似画啊,就算你想告状也没有机会了。如歌心里叹了口气。 “好啦,不跟你贫嘴了,这几天都没有去看禹禹了,我来找你是邀你一起去看禹禹的。” 如歌回归正题。 “正好我今天没事,我和你们一起去!” 从厨房走出来的俊哲刚好听到了如歌说要去看禹禹的话,他顺势接了话。 “我还特意帮禹禹煲了红枣木耳汤,现在去最合适不过了。” 俊哲温和的脸笑了笑,端了端手里还在冒热气的汤。 “嗯,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如歌笑颜展开。 于是三人一起出发了。 走到医院的大厅,似画在那个病人咨询处的窗口看到一个人趴在窗口那里在咨询着什么。 那个身影好似很熟悉的样子。 她不敢确定的拉了拉如歌,“哎~如歌,那个不是你男朋友吗?”杏花眼挑了挑窗口那边。 如歌循着她的眼光看去,看到那人,如歌无奈的嘘气摇了摇头,这个似画丫头,说了阮墨不是她男朋友的,这丫头咋就是记不住呢。 正在如歌无奈似画那丫头的扭曲事实能力时,阮墨回头了。 一回头看到如歌先是惊讶后是惊喜,眉开眼笑的朝这边打招呼了,“嗨~如歌!” 出于礼貌,如歌冲他笑了笑,但是旁边的似画看着那个自以为有点姿色就可以当饭吃的阮墨就不舒服,她白了那个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的阮墨一眼,抬头望天了不望他。 俊哲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是典型的温和型男人,一点小过节什么的他不会放在心上,过了就烟消云散了。 但阮墨却不这么认为,看到的俊哲又站在如歌身边,他很是不耐的瞥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凭什么老是跟在如歌身边啊!还真想当如歌的守护天使了不成!噗~鄙视,就凭你还想守护如歌,就算是天使那个人也必定是他阮墨。 “如歌你怎么到医院来了,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阮墨轻身的跑过来就是关心的问如歌。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啊。”如歌不答反问。 “我啊,”阮墨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刚才的笑容变得有些沉重,“其实我是来求证一件事情的,关于我表姐吕晓晨的事情。”说到这里,阮墨的语气明显的变得认真起来。 “哎~不说我了,我那是过去好久的事情了,你呢,你来医院做什么,难道你家人病了?” 突然阮墨点到即止,回避了刚才的话题,一转刚才认真沉重的表情,又变得开朗起来。 “是啊,我来看我弟弟。”如歌回答。 “啊?你弟弟生病了啊,那我陪你一起去。” “随便。” 完全两个人的对话,旁边的似画和俊哲很悲催的被当成空气了,但是木有关系,她似画小姐才不屑于跟那个自以为是的什么什么染了还要泼墨的男人讲话呢。 似画是看在那个家伙是如歌的男朋友的份上,才没有当众把到贴上来的黏黏糖撵走的,她最讨厌这样的人了,三心二意,到处拈花惹草,既然有了如歌他就应该对如歌一心一意。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居然还当着如歌的面向她抛媚眼!简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