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猎豹般的眼睛因为怒气通红一片,他浑身锋利无比的凛冽,一脚踹别墅的门。 张妈见状立马惊慌的上前,不敢怠慢,“少爷,你回来了。” “少夫人呢?”薛绍红着猎豹般的眼睛,没有看颔首打着哆嗦的张妈一眼,冷硬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怒气,每一个音律似乎要把人刺伤。 “在,在厨房…” 张妈哆嗦得小心翼翼,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薛绍一个疾步就往厨房那边走去。 “嘭~”如歌正在切着菜,厨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如歌回头,看见薛绍修长的身体,她脸颊笑容酝酿正准备打招呼。 “说,你姓什么?啊!你姓什么!” 如歌还没有来的及开口,薛绍一个箭步跨到如歌的身前,大手掐住如歌的脖子,眼里暴怒一片,面目气得狰狞,咬牙切齿的问道。 如歌惊慌,她握住他用力捏住自己脖子的手,在他的大力下艰难呼吸,“薛绍,你,你怎么了?”如歌痛苦着表情,从喉咙缝中艰难出声。 “回答我!姓什么!” 薛绍怒吼,捏住如歌脖子的手缩紧,面容气得抽搐难耐,黑亮的眼眸被红色的雾气萦绕,杀气腾腾。 如歌快要断气,洁白的脸乌成一片,他的力气远非她可以挣脱的,她明显的感觉到他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的颤抖着,要把她送入断气的边缘从才肯罢休的力气。 如歌恐惧,缝隙中挤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我姓蓝。” 他依然暴怒,手中的力气机械化加大,嗜血的眸子寒气森森。 “我,我姓霍!”如歌痛苦的纠正,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他了,她只知道现在的他要杀了,那么鲜明的力气,那么充满恨意的眼神,一个不留神他就会轻易的断了她的气。 说好明天给禹禹一个生存的机会的,说好明天她要全程的陪在禹禹身边的,她不能在一次失信,不能让禹禹再一次独自的面对。 “告诉我真相!你姓什么!啊!姓什么!” 如歌的回答非但没有让他消除怒气,反而他抽搐的脸更加的狰狞,怒吼越来越凶猛,眼里的杀气弥漫开来,让如歌从脚底凉到头顶。 他的手越缩越紧,如歌已经说不出话来,她清澈的眼睛在痛苦中挣扎的看着他暴烈的眼神,杀气溢满眼眶,完全不像那时柔情似水的那个薛绍,面对现在的他,如歌好怀恋前段时间给她最多温暖的薛绍。 如歌终于没有了力气,所有挣扎的力气在全部泯灭在他的手掌之中,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如歌惊恐的看着薛绍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了那么澄澈的舍不得,滚谈的泪水滑落下来,滑落到他的掌心。 温热的温度流进此时失去所有理智的薛绍心里。 他终于清醒了半分,在最后一刻缓缓的松开了手。 终于得到空气的如歌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抬眼看见他仍旧暴烈得鲜红的眼神,如歌吓得后退。本能的想逃。 于是她犯下了最大的一个错误。 在他攫取的眼神中,如歌不顾一切的往门外跑去,他猿臂一伸便截住了她的去路。 一个用力把如歌拉回自己的身边,反手反锁了厨房的门。 他一把揪住如歌,把她低在灶台上,怒火中烧的眸子死死的攫住她。 “想逃?这辈子,你都不会有机会!” 妖艳得阴狠的声音宣告了他对她一生的囚禁。 面对现在的薛绍,如歌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碎片的菱角割痛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惊慌的看着他,希望看出哪个才是真正的他,而他却不给她机会。 把她撩上灶台,褪去她的束缚。 “不要!这是厨房,不要这样!”如歌抗拒着。 “闭嘴!你不是喜欢做东西吗,我成全你啊!” 他把她的手按在灶台上,怒气的脸对着她,阴冷得没有任何温度气息喷在她脸上。 他俯头把她的唇含住,暴烈,不顾她哗啦留下来的泪水,用力攫住她要滑下去的身体,掐住她的腰,不顾一切证明他的怒火,把她脸上痛苦的纠结融化在没有温度的□里面。 如歌被他一系列粗暴的动作弄得浑身都痛,头撕裂般的疼痛,第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一次那么清晰的涌上身体的每个角落。 饿狼撕咬着猎物,啃得她撕裂般的疼痛,他进入她很深,似乎要贯穿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节奏都带着暴烈的占有,只让她疼遍了全身。 如歌仰起头忍受着疼痛,手指不经意的触摸到了刚才切菜的刀。 她握了握,心里忽然升起一个歹念,如果了结可以减轻痛苦,如果了结可以让他停止所有的暴烈,那么她应该怎么做? 她终于还是选择了忍受,放下了握住的刀柄,活着忍受他给的所有的疼痛,无论怎样,她都不能自行了结,她对这个世界还有太多牵挂,拥有生命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无论怎样,都必须活下去。 而她的这一犹豫的动作被薛绍嗜血的眸子尽收眼底。 哼~他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个女人想杀他吗,他不会给她机会,他要把她留在身边一辈子折磨!让她尝尽所有的苦! “勺儿,快开门啊,你这是怎么了?快开门啊!” 刚刚回来的奶奶听张妈讲了情况,她着急的拍着厨房的门。 做到一半,薛绍突然迅速的抽身而出。 “呃~”无比的疼痛让如歌痛不欲生。 “想陪你弟弟一起进天堂?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得逞!” 因为这辈子,你蓝如歌只能下地狱! 薛绍一把揽过如歌,嘴唇切近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狼戾的在她耳边吹气。 如歌无比惊恐,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有等如歌来的及问出口,薛绍已经整理好自己,拉开门走了出去。 “勺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奶奶担忧至极的的问道。 薛绍没有说话,驻了驻足,上楼去了。 奶奶又惊慌的推开厨房的门,如歌已经穿好了衣服满脸是泪,浑身是刚刚经过一场性爱的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