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瓦子旁焦四家,
换过衣袍后匆匆赶来的钱都头,站在一处茅房外,捂着鼻子对正在验尸的仵作问道:“刘仵作,这人是怎么死的?”
刘仵作顾不上恶心,匆匆验完了尸体,走出了茅房。
在徒弟端来的水盆里将手洗了洗,这才对钱都头说道:“钱都头,从验尸结果来看,这人是几个时辰前,也就是后半夜在茅房溺死的。”
钱都头点了点头,又问道:“茅房里怎么有一股酒臭味?”
刘仵作说道:“我也闻到了,是从死者身上散发的,说明他死前喝了不少酒。”
“初步判断,死者应该是醉酒后在茅房如厕,结果不慎跌入茅坑内,因醉酒后身体无力而溺死的。”
钱彪点点头,经过勘察现场,他的判断也是这样。
让刘仵作继续验尸,如果有什么新线索及时通知他。
刘仵作点点头,命身边几个徒弟将焦四的尸体清洗清洗。
钱彪又找到死者焦四的亲眷问起话,
而此时堂屋内,焦四的浑家在那捂着眼,光嚎叫却不见眼泪流下。
她听到一位官府衙役问自己话,昨晚是谁最后见到的焦四。
焦四浑家想了想,记得那晚好像是让丫鬟去给他上药。
想到这,她将目光看向身边一位容貌平平的丫鬟,钱都头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见众人的目光盯着自己,丫鬟身躯颤抖了下,害怕的说道:“奴家……”
“奴家戌时给阿郎换过药后,就离开厢房了。后来的事奴家就不知道了!”
钱彪看了看丫鬟的身高体型,也不像是能动手淹死一个成年男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