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手里正巧碰到向日葵,祁风将向日葵拿了起来,亲到徐和鸣的祁风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被推开了。 祁风起身将向日葵拿起遮住嘴,棕色眼睛深深地看着徐和鸣,眼底情欲复杂:“怎么?恼羞成怒了?别说那是徐医生的初吻,我会害羞的。” 徐和鸣喜欢向日葵没错,不然他的卧室里为什么还种着向日葵? 那漂亮干净的眼睛与自己喜欢的向日葵放在一起,徐和鸣承认,他对这个人的容忍又降了,但是他的洁癖并没有降:“你个疯子,信不信我报警?还不滚出去!” 上个面位的攻略目标对他的眼睛没有抵抗力,看来这会的这个也差不多。 祁风在心里有了底,祁风将向日葵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似无奈的溺宠,他说道:“好了好了,我出去还不行吗?我说的交易徐医生可要好好想想,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祁风就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祁风走了,徐和鸣还没缓过来,直到他看见鞋柜上放着的向日葵,他才缓了过来,徐和鸣怒气冲冲地上前将向日葵拿起,想丢掉,但是他想起那人的眼睛,徐和鸣居然阴差阳错的将向日葵放回鞋柜上了。 徐和鸣枯燥的钟点生活被打扰,因为在今晚突然闯进来一个叫他徐医生的陌生人。 得空的徐和鸣静下来想着,徐医生?这个称呼他好久没听到了,会是谁? 祁风神清气爽地离开小区,因为他终于跟徐和鸣正式见面了,祁风现在可不打算睡大街,所以他决定去开房睡。 祁风能睡得香,徐和鸣就不一定了,徐和鸣连夜将自己以前的病人记录翻出来,他倒要看看他跟谁说过自己喜欢向日葵。 第二天,徐和鸣熬了一夜,他终于翻到他跟谁说过自己喜欢向日葵,对方还是个男人,棕色眼睛——施方镜,曾经因为打架把腿给打骨折了,对方赔了医药费,他住了两个月的院。 徐和鸣还查了施方镜的资料,什么打架斗殴,拐卖,偷东西,简直就是一个老鼠一样的垃圾。 徐和鸣黑着脸,看着资料上施方镜的照片,他脑海里回想起昨晚的那个人,感觉不一样,这是他最后的答案。 徐和鸣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五点半,他父亲正好起床了,然后徐和鸣就打电话过去。 “……喂?谁啊?” 徐和鸣没有将昨晚的事说出,而是说:“你记得施方镜吗?” 徐敬钟拿开手机看了看来电人,居然是他那个白眼狼儿子,这让徐敬钟暗喜了一会,但是他没明显表现出来:“记得,那个因为拐卖,赌博,偷窃坐了三年的混混,怎么了?” “他知道人是谁杀的。”徐和鸣简单明了地说了,没等徐敬钟说话,徐和鸣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 徐敬钟整个人都是愣愣的,立案没到两天,就有目击者了?这让徐敬钟大喜,抱着手机一亲,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不愧是老子的好儿子!”